? 陈玉,一个妾生女。一拳打断了陈天生右肋的三根肋骨,让陈天生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得了床。这其间,除了丫鬟和婆子在一旁照料外,再没有见其他人到来。
甚至连他那个亲生的爹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这半个月的时间十五岁的陈天生想了很多,他知道要想在青阳侯府立足就必须得有强大的实力,不然连青阳侯府一个地位低微的妾生女都能凌辱于自己,那活在天地间还有什么趣味。
以前在青山寨之时正是因为青山寨实力强大,所以方圆百里没人敢上门找麻烦。此刻的陈天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渴望强大,强大到主宰自己的命运,强大到不再任人凌辱。
这天陈天生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大半,从床上下来,丫鬟和婆子正在庭院里打扫。
陈天生来到庭院中,挥了挥拳头,肌肉牵动刚愈合的伤口,疼痛让他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真疼啊!”陈天生不由得感叹道。
但心中的倔强让他咬着牙,忍受着这些痛处,青山寨的一套猎队的拳法在庭院中施展开来,虎虎生风。
这一切落在了无意中出现在院门口的疯老头眼中,若其他人能看见必定惊异,疯老头的眼神透彻而奕奕有神,完全不像是一个疯老头的眼神,看向陈天生的目光里竟然有一丝欣慰之色。
夜晚,星河洒落,银辉万里,一轮磨盘大的银月垂挂天际。
陈天生有些睡不着,跃上了屋顶,枕着屋顶上的琉璃瓦心神飘荡。这一次的变故对于他来说是极其震撼的,就算是身处陈府之中,他都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醒来。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青山寨,想到了他的父亲,母亲,还有小妹,以及青山寨他认识的每一个人。也想到了他的生父,生母,但陈天生没有见过他们,就算是想着他们,也不知道该在脑海中给他们刻画一个什么模样。
他想到了屋子里的那副画,画中的那名绝美的女子,那是自己的母亲吗?
他还想到了那个拿着竹扫帚的疯老人,陈府之中怎么会让一个疯子待着呢?
正出神的想着,他感觉头脑有些发晕,视线内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起来,微风静止,磨盘大的银月变得扭曲,星河晦暗,好似处在了一个异样的空间一般。
“天生,我终于等到你了。”一道苍老而激动的声音在陈天生的脑中响起。
他转头一看,声音传来的位置站着的赫然就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