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好酒。”
“管他谁送的,有吃不贪,绝对是憨。”金银财拿过酒杯满上。
临安四财什么都能抵御,除了吃,其他三人也不管,四人便尽兴喝了起来。
一杯下肚,正待倒第二杯,桌旁突然多了一人,四人看到这人,微红的脸都是一绿,只差没跳起来,刚喝下去的酒也差点吐出来。
田万顷喉结翻动,结结巴巴道:“我们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聂柘霁说过他四人不能出现在他视野里,田万顷自是怕他再动手,人可以不怕死,却不喜欢威胁如影随形的感觉。
聂柘霁拉了张凳子坐在田万顷身旁,手搭在他肩上,“是我主动来见你们的,还给你们点了壶好酒。”给四人倒上酒,“你们尽情,这么好的酒不能浪费了。”
四人看看酒杯,又看看聂柘霁,突然觉得嘴里特别苦。
聂柘霁点头,“猜对了,这酒有毒。”
沉默半响,富得很终于道:“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便杀。”
聂柘霁摇头,“我不会杀你们的,我既然放了你们,就不会反悔。”
他们当然知道,聂柘霁要杀他四人易如反掌,何必下毒,只是不懂聂柘霁是什么意图。
聂柘霁道:“我知道四位不怕死,但生不如死,却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四位感情这么深厚,我更不想看到四位最后自相残杀。”
四人面如死灰,没有说话。
顿了顿,聂柘霁道:“我也不为难四位,只是想请四位帮我做件事。”
四人惊诧看他,不知道叱咤风云的他还要什么事想要别人帮忙。
聂柘霁将目光转向右侧包厢。
无法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个人喝酒似乎有些闷,他很少一个人喝酒,因为他身边总有形形色色的女子,但今天身边没有人,因为他喜欢洒脱的女子。
此刻没有这么适合的一个人。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喝的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门砰的被撞开,一个人滚到他脚下,接着又进来四个人。
他扶起脚下的人,竟是刚才给他送酒的小二。
小二哭丧着脸,指着桌上的酒壶,“三位爷,姑奶奶,这是店里的最后一壶清洛,这位爷先到,所以就送到这边来了。”
“我管你谁先到,你今天要不给我们找壶清洛来,就把你舌头割了,让你以后都不知道酒的味道。”说话的人手里拿了把算盘,摇得啪啪响。
小二捂着嘴惊恐往后退,一把戒尺朝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