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去,“你还敢逃。”
就是一寸的距离,戒尺被两根指头夹住,手腕翻转,将握戒尺的人也带得转了一圈。
“不过是坛酒的问题,何必要闹出人命?临安四财威震江湖,怎么跟个伙计过不去,我倒是知道临安四财以吃为命,若不嫌弃,我这里还有半坛,坐下来一起喝?”彬彬有礼的无法,带着一种风度。
“一坛酒的问题,你倒是说得轻巧,饱汉不知饿汉饥,再者,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跟我们临安四财一起喝酒。”富得很见无法抚了田万顷的戒尺,芭蕉掌压了过来。
看她臃肿得行走不便,可是行动处却如焚风带柳,一双大掌如排山倒海般急骤,压得人喘不过气。
“哈哈哈。”无法竟不生气,‘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临安四财的标志太明显,随便往哪里一站别人看他四人手里的兵器就知道是他们,他们却不知道无法。
“四位要是喜欢清洛,我倒是可以推荐推荐,南海观斋菜不怎么样,清洛到是一绝,不过得去找民算子,不然清水都喝不到。”无法对她的掌力来者不拒,一一收下,似乎也承受得住,面不改,色不变,谈笑自如。
“大姐,我们天下的美味都尝尽了,还唯独就没试过南海观的斋菜,不如我们这次的方向就改为南海观吧!”钱多多的算盘不在用来算账,已变成飞盘,围住无法上三路。
“大姐,这个建议不错,金银财,你同不同意,打完这架如果我们四人还活着,就往南海观去?”
一支判官笔在田万顷手里,成了万能的神兵利器。收可点刺;开可扫抹;点穴阻隔;飞杀封喉,无一不可。
“为什么不同意,这种不要钱的饭,不吃白不吃。这次一定要喝他个三天三夜,与你们一起喝酒,就是死了也值。”
“好,就这么说定了。”
四人说得无比凄凉,小二完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为这一坛清洛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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