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生气,“我是谁你的开心叔叔自会告诉你,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如果真让先生说出那句话,未免伤了和气。”
池芷也不甘示弱,正待反唇相讥,无法道:“香夫人,这也正是我本意,你既是我知己,就该知道我一生喜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我不会给先生任何压力,也不会让先生感到任何束缚,先生仍然可以无拘无束、海阔天空自由自在,万里山河,眼览足涉,只是这一路上,我希望可以陪着先生。”艳色绝世的妇人,别有一段风韵。
她的这种美不同于李夫人,李夫人矜持中带着一种狂野,而她却是颌首低眉,我见犹怜。
无法摇头,“我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顿了顿,“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他说这话时,眼里决绝。
香夫人从怀里掏出一方娟秀,递到无法身前,“我不敢奢望先生为我停留,先生对我一直相敬如宾,不越雷池半步,我知道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因我是香夫人,这是我的休书,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先生不必有所顾忌。”她竟说得坦然。
无法显然也被惊到,语调有了变化,“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荒诞的事?”
香夫人轻笑,眼里是一个女人少有的坚决,“不能伴君左右,此生只能青灯古佛。”
“我帮助很多人,都是以一个朋友的真诚在关心,如果这样的关心给你们带来困扰,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但我是一个没办法对任何人负责的人,因为我心无所系。”他是对着池芷和香夫人二人说的,还是绝情,却掩不住的悲伤。
他对池芷笑了笑,“小小池,叔叔很抱歉那句话给你带来这么多伤痛,回重地去吧!那是个美丽的地方,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人。”
对香夫人愧疚地欠了欠身,消失在花海尽头。
池芷终于崩溃大哭,香夫人也痛哭流涕,聂柘霁的眼,像清晨的雾,模糊得让人看不清楚。
香夫人失魂落魄向无法离开的方向走去,聂柘霁看着池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池芷站起身抹了把面上的泪,“我还要去找他,我不甘心。”
聂柘霁要去韩国,便与池芷分开了,他实在无法对这件事做出评价,也没有对池芷说什么。
小二将一壶上等天禄放在临安四财桌上时,四人莫名其妙,“我们没点。”
小二笑道:“是位小爷送给您们的,四位慢用。”便退了下去。
四人面面相觑,谁会给我们送酒?
钱多多闻了闻,“真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