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秦淮茹接过布袋,手指冰凉,眼圈红了,感激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靠着傻柱这点微不足道的“食堂福利”,秦淮茹一家总算是勉强没有饿肚子。虽然吃的都是些粗劣不堪的东西,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然而,傻柱的这种行为,以及他和他“照顾”的秦淮茹家明显好于其他人的生活状况(至少没饿着),很快就引起了院里其他邻居,尤其是那些同样在困境中挣扎,并且本就对傻柱心怀不满的人的强烈嫉妒。
刘海中家,晚饭桌上摆着一盆清汤寡水的菜叶子粥,几个干巴巴的杂粮饼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饿得眼睛发绿,却不敢多吃。刘海中阴沉着脸,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们在这儿喝清汤,人家傻柱,还能弄到白面馒头吃!”他指的是下午似乎瞥见傻柱往秦家送了点什么。
他老婆小心翼翼地说:“他那是食堂的,咱们比不了……”
“比不了?!”刘海中眼睛一瞪,“凭什么他就比得了?!那食堂是国家的!是公家的!他凭什么把公家的东西往自己家里拿?!那是占国家的便宜!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是犯罪!”他越说越激动,仿佛抓住了傻柱的什么重大把柄。
阎埠贵家,虽然靠着之前的储备和精打细算,日子比别人家稍微好过一点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阎埠贵看着自家桌上那点舍不得多吃的红薯干,再想到傻柱可能天天都能从食堂“揩油”,心里也酸溜溜的。
“这个傻柱,真是走了狗屎运!”他对老婆抱怨道,“仗着自己是个厨子,就中饱私囊!这要是放在旧社会,那就是灶头上的耗子,偷吃扒拿!现在是新社会了,他还敢这么干?真是胆大包天!”
类似的不满和嫉妒,在院子里悄悄蔓延。
“凭什么他傻柱就能搞到吃的?”
“还不是仗着他那个厨子的身份?”
“肯定是偷拿食堂的东西了!”
“占公家的便宜,太不像话了!”
“我们都饿着肚子,他倒好,还有东西接济寡妇!”
人们在困难时期,更容易滋生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心理。傻柱那点微不足道的“特权”,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成为了众矢之的。针对他的负面情绪,如同滚雪球一般,迅速积累起来。之前因为光幕盘点他脾气火爆而产生的争议,此刻完全被这种“占公家便宜”的指责所掩盖。
就在这股针对傻柱的不满情绪暗流涌动,即将爆发之际,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许大茂,再次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