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水龙王这种足以让提瓦特大部分生灵都为之颤栗的存在，在他眼中，也不过尔尔！

还没等那维莱特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凌越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轻轻摇了摇头，用一种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惋惜”？或者说“平淡”的语气，补充了一句：

“可惜，还不够。”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混沌神雷，狠狠劈在了那维莱特的龙魂之上！

还不够？！

什么不够？！是力量不够纯粹？是权柄不够完整？还是……自己这数千年的存在本身，在这位存在的眼中，都……不够格？！

那维莱特彻底僵在了原地！他感觉自己数千年来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所有骄傲、所有身为古老龙王的尊严……都在对方这轻描淡写的两句话面前，被彻底粉碎！碾压得体无完肤！

他甚至……连一丝反驳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说的是……事实！一种他自己或许也曾隐隐察觉、却从未敢于深究的、关于自身力量本质的……残酷事实！

在这位存在面前，他引以为傲的水龙王之力，确实……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