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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帆影弑(1 / 2)

残玉劫 山月记梦 1469 字 8天前

咸涩的海风撕扯着白帆,玉烟立在船头,望着远处海盗旗上熟悉的双鱼纹。流民们攥着渔叉的手在发抖——那纹路与她母亲手帕上的绣样分毫不差。

弓箭手就位。她轻叩船舷三下,这是江砚教她的暗号。身后却传来铁器坠地的声响,新收的流民少年颤声指向敌船:那...那是陈阿嬷的船!

玉烟夺过望远镜的手猛然顿住。海盗船甲板上,独臂老妇正擦拭着镶珊瑚的弯刀——刀柄缠着的褪色红绳,正是她七岁那年送给乳娘的诞辰礼。

收帆,我独自去。玉烟突然扯下腕间铜铃扔给副手,若子时未归,按江军师的锦囊行事。

浪涛颠簸着小艇靠近敌船时,老妇的弯刀已架上她脖颈。玉烟嗅到刀刃上的沉香味,忽然轻笑:阿嬷还是用我娘调的香膏护刀?

刀锋骤然后撤半寸。老妇独眼在斗笠下闪着泪光:小姐...您不该来

未时的烈日炙烤着甲板。玉烟跪坐在桅杆阴影里,看着老妇用同样的手法编渔网——三股线捻成绳,收尾处打双鱼结。七岁那年暴雨夜,阿嬷正是这样编网救起落水的她。

他们用孙儿的命逼我。老妇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处靛蓝毒斑已蔓延至喉头,但只要小姐现身,他们答应给解药...

玉烟突然拔出鬓间珊瑚簪,尖端挑破自己指尖。血珠滴在毒斑上,竟激起细密金纹——与江砚心口的鎏金蛊纹一模一样。

阿嬷你看,她将染血的手指按在老妇毒斑处,这毒,本就是冲我来的。

海盗旗突然降下,船舱中走出个戴青铜面具的男子。他掌心的鎏金铃与玉烟的铜铃共振,震得整片海域的鱼群翻肚上浮。

少主人,该回家了。男子的声音如钝刀刮骨,袖中滑落的玉佩刻着前朝徽记,您娘等您执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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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的闷雷在云层中滚动。玉烟攥着半块玉佩退至船舷,这是母亲生前从不离身的物件。面具男忽然掀开衣袖,臂弯处狰狞的烙伤拼出药人三十七——正是母亲手札中失踪的试药者编号。

令堂用三百童子试药时,可曾说过会遭报应?面具男的笑声混着雷声炸响。玉烟突然扬手将玉佩掷向海面,鎏金蛊虫自血中苏醒,衔住玉佩飞回她掌心。

老妇的弯刀突然刺穿面具男后心。他踉跄着扯下面具,露出江砚亲随阿鲁的脸:你...你们早串通好了...

阿鲁哥,对不住。玉烟接住坠落的鎏金铃,那年你偷塞给我的麦芽糖,我一直记得。

海盗船突然调转船头,白帆映着残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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