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笑呢?那会儿没把人吓死,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和她在一起玩,你就是不听,老是让人操心,还有好些回呢,或许你已经忘记了,那时候你还小呢。”母亲有些着急的说道
其实,我并没有忘记,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被淡忘,恰恰相反,有些事情犹如珍存多年的老酒般开启了封印便会有浓厚的酒香弥漫,令人心醉。
“还记得你胳膊是怎么伤的吗?,还不是因为和她玩从墙上掉下来摔的?”
“那是赶巧了,”我嘟囔了一句,算是为她抱不平吧。
“还有那次呢,你不记得了?”母亲的语气有些激动。
母亲不厌其烦的列举着众多大大小小的案例,,而且这些事情无一例外的都在证明着老穆瞎子所说的水火难容。
“人不信命是不行的,好在你爸也相信,”母亲凝神的看着我,停滞片刻接着说道“再你九岁那年我们便搬到市里了,我们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
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当车子渐渐远离村子的时候,有个模糊的小身影才从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后面露出,我笑着向她挥手,而她只是伫立。
我有些郁闷,怎么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多少和她有些牵连,难不成真的有命相相克?
我缩进被窝,不想再往下听了,母亲也没有再言语,只是将身靠过来,伸手将我的辈子掩好,随后转过身伴着渐浓的月色进入梦乡。
往事一旦被重追忆,就如同窗外的雪花,有人欢喜,也有人忧愁。
那年搬走之后,只有在过年给大爷大娘拜年的时候才能和她见上一面,当然了,还得趁大人们不注意的时候,被发现后没少被大人责骂。
“她们家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没见他们出事啊,你们就是迷信啊!”我生气的昂着脑袋将碗往桌上一推,大声的嚷嚷道
大爷刚刚还和善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你小孩子懂什么!说头大着呢!”
也许是在城里面有了新的玩伴,或许跟她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儿时的快乐,有了些许陌生,再加上大人们老是看着我,我就肃然无味的早早回家了,透过班车的挡风玻璃,还是那棵柳树,一如那次的站立,我并没有挥手也没有大声的喊再见,只是默默的望着,在一个拐角处,一段残垣破壁无情的隔断了牵恋的视线,转过身来,我默然的望着窗外的远山近树。
以后的几年里我便极少回去了,即便是老家人来,我也很少问之容的情况了。
还有几天就是本命年了,那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