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之容是同一天出生,按照村俗,家人请来了年近七旬的穆瞎子为我们占卜一卦,在以后母亲对我讲起过,那次是他的最后一卦,开春的一个寒冷的夜里,漫天飘雪,下了足有一尺多厚,整个山村死一样的沉寂,那个一生颇具传奇色彩的老人悄悄的走了,正如他自己所预料的一样,果然还没出了正月。
那天天气晴朗,没有一丝的风,送葬的人很多,悲伤的人们排成一大队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大山深处走去。
在意个烛影摇曳的夜晚,闲暇之余,母亲又说起了从前,老人总是喜欢怀旧。
“穆瞎子说你是大溪水命,命里土薄,不宜与火命之人相处,否则就会有灾难,为了以防万一,临走时候还留了一道符,说是到了本命年才能打开,而且还叮嘱名字里一定要有个存字。”
母亲随手拿起一根筷子,轻轻挑了一下捻子,有些昏暗的屋里又明亮了许多,母亲满是怜爱的摸着我的小脑袋,长叹一声道:“虽然是同一天出生,可是就差那么几个时辰,命运就差远了”!
在我的一再央求下,母亲又说出了穆瞎子为之容算的那一卦。
“她是土命,并且命里旺盛,会危及相克之人,在相近的人之中只有你月叔,月婶,还有你命相为水,如果你们在一起会命里相克的”母亲说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啊,还信这个?还这么迷信,怪不得我名字这么老土,都是老穆瞎子害的。”我抱怨道
这才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倒也是能体会母亲他们那辈人的心情。
“呵呵,你还不愿意了?,没管你叫阿猫阿狗的就不错了,臭小子。”母亲笑着起身吹灭饿快要燃尽的蜡烛,见我没说话便又接着说起了往事。
“老穆瞎子也给你月婶家的小闺女起了个名字,说名字里最好要有一个容字”母亲接着说“你月叔平常最烦老穆瞎子了,说那些事迷信,是不能信的,还将老人责备了一番,好在你月婶一再的央求他,这才给留了一道符,同样叮嘱道要在本命年的时候打开,依照我们两家的想法,还要认那闺女当干女儿的,可是穆瞎子极力的劝阻,说还是过了本名年再说吧”
母亲轻轻的摸着我我脑袋后面的伤疤,问道:“知道这两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嗯,我点点头,我当然记得了“那年我和她去地里捡札子,是她猛一挥二齿子,札子没刨到,倒是给我刨了两个眼,哈哈当时她都吓傻了,连路都不会走了,幸亏我还清醒些,满头是血的自己跑到村医院”说到这我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