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写一份调查报告，这样或许我能够有所理解您所说的意思。”

沈清河拿起自己准备的一份心理评估表，提议道。

林亦然的笑意变得浓郁起来。

“你很有礼貌，而且善于接受他人的善意，你试图通过坦率的告诉我被调戏的事情来换取我的信任。”

“现在又尝试用这份劣质调查问卷，啧啧啧啧~”

“这可有些无趣了。”

沈清河的心思被戳穿，表情有些僵硬。

的确，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的，而且技巧十分拙劣。

宛如一个小丑在魔术大师面前表演最基础的纸牌魔术一样，被拆穿后无地自容。

“我只是将这份调查给您，至于做不做的选择权在于您自己。”

“的确，这无关痛痒，不然杨杰也不会派一名实习生来了。”

林亦然的眼眸宛若星辰，藏着数不尽的繁星，它们旋转着，摄人心魄。

“是那一位新人，龙九子卡尔？”

“那个想要成为真正龙的传入的固执小孩，是吗？”

“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被人叫做龙九子？报纸上可没有报道解释，能告诉我吗？”

林亦然语气虽然轻缓，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意味，像一位地位崇高的长者，对后辈发出命令一样。

沈清河倒也真像一名学生，对林亦然这一位老师长者解释起来。

“是来着黑廖市汤山区凶案组的一则传闻，他们说：‘这个人喜欢没有生殖能力，所以奢求龙那样强盛的生殖能力，就将猎物都改造成龙的各个儿子。’”

“那你是怎么想的，用你的思路告诉我答案，他为什么要改造这些受害者成龙，沈警官......”

林亦然一直带着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再配合上柔和的话语，这反而让沈清河有些起鸡皮疙瘩了。

“这让他兴奋，绝大多数的连环杀人犯都为了寻求快感，通常对受害人进行惨绝人寰的伤害，器官组织的切除或者改造。”

“很多人也选择保留受害人的部分躯体作为纪念，这就像古老的传承一样，狩猎猎物，留下牙齿或者骨骼作为自己能力的象征。”

沈清河将双手揣在兜里，试图装作一副怡然自得的轻松模样，但手指在里面不停刮蹭着指甲。

“但我没有。”

“嗯。”

“你让他们自己吃了自己。”

两人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林亦然眨了一下眼，算是默认，因为他可不想带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