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才进入警队实习，尚且没有正式的职位。”

沈清河十分坦白。

“来着是为了向您学习，没有一位比亲自犯罪的心理学专家更好的教科书了，您觉得呢？”

林亦然露出一丝微笑，看着沈清河那真挚的眼神，眼眸中闪过狡黠。

“嗯~~”

“沈清河实习警员，你很狡猾呢。”

沈清河神色一怔。

“请坐，沈警官。”

林亦然看着他沉默的坐在了身后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好像对自己的计谋被拆穿有些尴尬。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是否有一个人挑逗你？”

沈清河张开嘴，有些难以咂舌，思考片刻准备如实说出。

“他说他闻得到我菊花的味道。”

“我不会这么粗鄙，但~”

林亦然闭上了眼睛，转过身背对着沈清河，轻晃着脑袋像沉迷在音乐之中的艺术家，欣赏着音乐之中赋予的情感和意义。

“你身上散发着恐惧，对我恐惧？还是想起了某些事情而感到恐惧？”

灯光并不明亮，林亦然的身影像是阴沉天空下影影绰绰的松柏树，那被洗成苍白色衬衫如同树皮一样，他就站在那里，却给人寂寥的感觉。

“想起了某些事情，但这不重要，我来这里想向您学习，那被罩住的留声机就只有一种音乐吗？”

沈清河感觉一直被他带着节奏，现在决定主动出击提问，掌握主动权。

林亦然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粘在墙上的贝多芬画像。

“你知道贝多芬吗？”

看着沈清河有些傻乎乎的样子，林亦然没有生气。

“有时候音乐表达的不仅仅是情感和想法，反而还会有某种独特的信息。”

沈清河没有接触过音乐，最多不过浏览网络的时候听过几首被称为时髦的流行音乐。

那口水性质的歌词配上魔性节奏，就像王被抬上了舞台跳钢管舞一样，强人所难，但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滑稽的表演，不应该说有的人，而是绝大多数。

因为他们没有分辨艺术的能力，正是这一点让他们碌碌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价值，因此看不透事情的本质。

也就无法摆脱世俗的束缚，跻身上流社会。

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多是犯罪都是高智商犯罪的原因，他们对能够轻易做到的事情毫无兴趣了，他们需要更具有挑战性的东西。

“嗯......，您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