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钱某有个提议：今晚聚于陆家祠堂，除了饮食，还有歌舞助兴，由现任家主陆青亲自作陪，二位殿下觉得怎么样？”虽然已经吩咐了陆丫在家里备宴，但该有的话还是要递到。

齐王摇头道：“我们来此地，就是想见先生，各族的族长，见了不太好，我们也得注意影响。若有谣言传到京城，反而不美。请先生体谅，实有不得已之处。”

“就是，又不是美人，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楚王嘴里说出来，又是一个味道，“你说的歌舞，好看吗，不知比之京城的又如何？”

齐王瞪了楚王一眼，道：“你我是偷偷出京的，你不怕被御史参上一本吧？”

“哼，”楚王一脸不服，“参一本就参一本，好象没被参过似的，谁能拿你我怎么样？”

贾均咳嗽了两声，道：“两位殿下来南方之前，都给我说明了，说只是想拜访先生，其他人都不愿意见。吴地初定，殿下也不打算参与这里的事情，也不准备与各方势力有接触。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影响到朝政，那便不美了。”

贾均正经起来，也是郑重其事，说出来的话，也似乎很有道理，两位殿下遂不再出声。

落座后，齐王提出：还要看钱先生的书阵，又有了新的想法，想印证一下。楚王也随声附和。贾均也道：“一直等着两位殿下，我也想一起看一看。”

二人刚才睡了一觉，精神力显得特别旺盛，一副书阵放在眼前，各自提出看法，竟然越看越兴奋，嘴里念念有辞。

齐王赞道：“如饮醇酒，如遇佳人，妙哉。”

“对，妙哉，”楚王叉腿坐着，全无开始的形象，俊美的脸上有一丝疯狂之色，道：“如有美人共同欣赏，绝对更为妙哉。”

钱先生看清楚了，齐王儒雅，仪态始终不变，而楚王的俊美，只是表象，本质上是个狂生，说话也毫无忌惮，有点率性而为的意味。

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扣着客厅的门，原来是十九妹在给钱先生打招呼，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我们准备回去了。

钱先生见二位王爷兴致正高，也不打扰，而贾均随着两位皇子看了几眼，便醉意昂然，颓然而卧，鼾声四起，躺在客厅的软榻上全无形象地打着呼哨。

陆丫正在厨房吩咐人如何准备晚宴，走不开。于是钱先生告了个罪，走出客厅，亲自去送二女出门，门外已经有马车等候多时了。

“先生，我今天很开心。”十九妹道，“有些话积在心头太久了，说出来，觉得好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