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千斤重担，一下子舒畅起来了。”

“先生，我也很开心，”二十一妹道，“试了那么的衣服和首饰，京城那边的东西就是好，什么时候也能去京城就好了。”

钱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怎么现在开始叫先生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二十一妹脸一红，如同新绽的桃花，道：“哼，老妖怪，你以为我不敢叫。”

“就是嘛，我以为你长大了，便再也听不到了。”钱先生笑道，“很好，果然是自有本心，不是外物轻易能改变的，我觉得很好。”

十九妹突然道：“我能不能也这样叫？”

钱先生一愣，问道：“这是不是有违你的本心？”

十九妹道：“其实我老早就想这么叫了，只是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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