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打扮,就如村中的学究一般。”
钱先生朗朗笑道:“钱某归矣,若他日有人寻我,则说先生倦矣,或可于陇上相逢。”随即一抱拳,寻舟而渡,隐入江风之中。
王瑞一觉睡到次日天光,起来后想寻钱先生,有人道:“钱先生已经走了,临行说想寻他,得到陇上去。”
王瑞拍了拍自己的头,道:“醉糊涂了,怎么就让先生走了。罢了,那就让钱先生去吧。先生长于谋略,但韧性不足,耐不得烦,也许正好遂了他的性。”
想起了那几个隔墙看钱的家伙,让人带过来,饶有兴致地布置了一番,让他们试上一试。如果可以,正好有大用。
这几人脸色惨白,哈欠连天,似乎元气有亏损。让他们试一下隔墙看物的本领,竟然一个也做不到。有一个竟然一头撞到墙上,倒在地上抽搐半天,昏了过去。
王瑞觉得有些扫兴,让人把这几个家伙扔出去自生自灭。忽然觉得自身情况不对,捏了捏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有些颤,心在狂跳,这一段时间充沛的力量竟然在如水般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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