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替她撑门面。”
“我知道,妈,别说得你不参与一样,芝爱有了男朋友一定让她带过来见你。”
“好……”她叹息,“我就希望你们姐妹俩嫁得都好,不要求大富大贵,懂得体贴你们俩就行,妈是吃过亏的人了……”
话里行间似乎总有点不满意席闻乐,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自暴自弃,时音为此抽出了所有的时间陪她安慰她,寒假结束时,她的精神状况总算好转了一些。
席闻乐那一年的生日宴终究没办,他有一些事情听时音的,但有一些事情自己决定了就是决定了,谁说都不改。
席家并没有为这件事产生什么风波,或者说,那些风波暂时被压在平静表皮下,暗地里火星四溅,而时音的眼睛看不到。
4
三月份,开学,天气还是那么凉。
中午席闻乐来她听课的教室接她,那会儿人都去餐厅了,他从后门进,一进去就看到正站在一把简易扶梯上的她。
扶梯挨着后窗口放,她一个人站在上面,站得很高,好像正耐心地往窗檐外部观察什么,他到扶梯旁顺她的视线看,看见窗檐上方快被她的五指够着的一个鸟巢。
他又把视线移回来看她,看了会儿,往她的侧腿拍两下。
时音低头看他,很快看到他视线所指,收回手将裙下走光的地方按住,幅度不小的动作让扶梯产生抖动,他单手将扶梯稳住,给她一句:“这么熟了。”
“那经过的人看到也不好。”
“你什么时候站上去的?”
“就刚刚,”她笑着慢慢下来,“我注意过了,是喜鹊,但是昨天下过一场不小的雪,两只大的鸟没回来。”
席闻乐改用双手扶梯子护着她下来,她挨着扶梯坐,正好与他面对面。
“我们养它们吧。”她讲。
他没犹豫,时音话一落,就斜了斜额头示意她让位,她下扶梯,换他上去,走两步就够着了那鸟巢,拿下来,放到她准备好的小包里。
时音接到后重新挨着扶梯坐,席闻乐有话要说,将双手放在扶梯的两边,轻而易举地圈住了她,她正专心地查看每一颗小鸟蛋。
“我又要出门了。”
“去几天?”
“一个星期。”
“好,”她点头,“早点回来,我等你。”
两个人都没有说多余的,但是席闻乐微微地笑,接着说:“2月14号那天你在医院。”
“嗯,我妈那儿。”
“我想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