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同辈还是长辈都怕我多过于需要我,每个叔伯的事情我都知道,不知道的我也能看出来,普通的场合我一在就压抑,我走了才正常。坐一趟飞机他们希望我坠机,出一次远门就祈祷我大半年不回来,没有人在等我,这种被需要的归属感在遇到你之前,从小到大都没有。”
她咬唇,眼角的湿气被他的拇指擦开。
“所以我要一个人把我当作她的天,时时刻刻在等我回头,依赖我,没有我不能生活,我就是要把你养成这样。”
时音圈住他的脖子,闭眼呼吸他身上的味道:“你现在就是我的天。”
……
窗外大雪纷飞。
在席公馆住了三天,从那儿回来后,寒假也基本开始了。
时音一整个寒假都和芝爱待在美国陪慕母,席闻乐则开始又一轮忙碌。
慕母的气色相比之前好看许多,之前每星期一次的电话时刻都了解着状况,碰上面后,时音挑一个温暖的午后推着她去花园散心,两人谈了不少的话。
回程路上,慕母终于问到关于席闻乐的事:“和他怎么样?”
“挺好的。”
“住在哪里啊?有邻居吗?”
“离市区挺近的一座别墅,没邻居……半山居还有套房子,那儿倒有几套空别墅,应该是别人家的。”
“哦……没事的时候去拜访拜访邻居,不要总是一个人待着,嗯?”
“那房子大都没人住的,窗帘都拉着,不过我有空会去拜访的,妈你别操心我,这方面我能自理。”
“嗯……”
“席闻乐进过那几幢空别墅吗?”身后突然冒出慕羌的声音,平和的冬季午后气氛被打扰,时音回头,皱起眉头。
“你没什么问了?挑这样莫名其妙的话题。”
慕羌将双手背在腰后,笑一笑:“我担心你警惕性不高,万一他山下养一个山上又养着一个,宠幸起来还方便,最后就你被蒙着。”
慕母在时音要发火的时候按住她的手:“我清净日子也没几个了,等我走了随你们怎么吵,好不好?”
“妈,现在你身体情况好着,”她看向慕羌,“怕就怕有人给你添堵。”
“你爸他就是嘴毒,心里毒不到哪儿去,来,推我去湖边走走。”
时音推着慕母走。
等到了湖边,眼前波光粼粼,慕母说:“也别一直沉在自己的感情里,有空帮着芝爱点,你妹妹排斥生人,一般男孩子她不屑,你识人,多帮她看着,以后婆家看人也得靠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