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还有四个。”
有她这个千灯楼的行家在此,倒让我安心不少,我说道:“难怪我和年先生一路上颇为顺利,果然是洛老板暗中相助。”
“当然不是我做的。这段时间我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余力来帮你?”她这话虽让我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帮我的人究竟是谁呢?这个问题在当天夜里得到了解答。
是夜,六爷的船厂发生了火灾,我们赶到时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此事还是引起了许多百姓的围观,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一身白色纱衣,转身遁走,飞过百姓的屋顶,飞过高耸的城墙,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来到一片幽静的桂花林。
我抓住她肩膀,怒道:“为什么烧船,你明知我要出海。”
她靠在树上,手里玩弄着腰间的流苏,脸上是毫不在乎,轻飘飘的说道:“你想逃出中原,我偏不让你走。”
我积攒已久的怒气全都砸向她,喝道:“我为什么逃,你难道不知?若不是你那好爹爹、好哥哥,我怎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她猛然间抬头,却比我还生气:“亏你还说得出口。让你锦鲤烂尾的是我大哥,带头去千灯楼下单的是我爹,关我什么事!我从云来镇护你一路,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劈头盖脸就先凶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样答话。
她看我气势弱了,顿时得意起来:“不觉得奇怪吗?你功夫这么差,又没什么名气,我们还出价十万两。”
“陈家只出了五万两,剩下的五万两是安、楚、沈三家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想起洛老板白日所言,又道,“追加的五万两难道是——”
我话未说完,一阵风声从耳旁呼啸而过,黑夜中看不真切,我只能凭本能侧身闪开,便听见几枚追魂钉深深地扎进一旁的树上。
我的本能是躲开,她的本能却是挡在我前面。她找准暗器飞来的方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手中毒镖像长了眼睛一样飞了出去。
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再无声息。
我推开贴在我身前的她,说:“我是不是得谢谢你救命之恩?”
“倒也不必这般客气,谁让我是你掌门呢?”她越发得意了,“早知道你这么没用,雇一个铜牌杀手就够了,真是浪费钱。”
我苦笑,想起以前师父总对我说:吵架的时候你就让着她点,就当是你欠她的,谁让她是挡箭牌呢?
这时,树后突然走出一个人来,说道:“姓安的,可算让我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