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了划桨的速度,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在哪见到的?”
“你知道吗,我们准备出海的那艘船本来早就安排好了,但是每天晚上都莫名其妙的少了零件,后来我让人晚上加强巡逻,终于抓到了案犯,居然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为什么拆我的船,她却什么都没说,一溜烟就跑了,那轻功身法跟你很像,我就想问你们是不是认识。”
他这句话说完,我已将船划到湖边,慢慢悠悠扶他下船后,我告诉他:“她是天玄门掌门。”
“天玄门?”六爷愣了愣,又说,“是收徒门槛很高的那个门派?听说它早就没了……”
“天玄门现在只有一个半人。”一提到陈泉,我说话就像屙屎,半天憋出一句。
六爷来了兴致:“一个半人是什么意思?”
“她是掌门,是一个人。我是她师兄,但是很久没回师门了,所以只能算半个。”
“她是你师妹!”六爷更兴奋了,恨不得让我马上把陈泉的信息全吐出来,“她家住何方?喜欢什么物件?还有……”六爷话锋一转,问我:“安兄喜欢她吗?”
“怎么这么问?”我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闪躲。
“话本里总这么写啊,同门师兄妹、青梅竹马之类的。”他似乎在琢磨我话语里的可信度。
我觉得他很幽默,道:“你想多了。”
到了分岔路口,六爷叹了一句今晚月亮很圆之类的废话,留给我一壶酒,便各自回了房。我一路边喝边走,到了屋里时醉意上涌,和衣睡了,于梦中看见了她。
时间又回到了天玄门凌云塔考核那日。我和陈泉施展轻功,去摘塔顶的丝巾,规则很简单:拿到丝巾的人就是新任掌门。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就在登顶那一刻,我脚下一滑,从塔顶摔了下去。
她分明可以拉住我,可是她没有。
梦中极速坠落的恐惧感让我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颤,昏昏沉沉间,闻到一阵桂花香,似乎有人帮我盖好了被子,轻叹一声,又出了门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摸着昏沉的脑袋去开门,只见洛老板一脸严肃的站在屋外,我问她何事,她不答话,却引我去柴房,只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衣人,已经断了气。
洛老板道:“今早我来看你,就发现这个人,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在千灯楼的单子已经从十万两涨到了十五万两。”
我将地上那人面罩揭开,再看了看致命伤,洛老板说道:“不用看了,是个铜牌杀手,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