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敢奢望它在未来的道路出现。她的家境并非极其富裕,富裕到她可以孤注一掷地将这个前途渺茫和充满着不定数的职业作为人生的规划和奋斗目标。她承担不起如此高昂的失败代价,尤其以当下这不容乐观的家庭关系……因此,写作和文学对于以后来说,当一个爱好足矣。
“是啊,对于易歆的表现,我一直都很自豪。”蒋雯的眼神充斥着骄傲,“我能感受到,中文课在她的所有课程中,按喜欢排序应该名列前茅。”
郑晟点了点头。他完全认同蒋雯的说法。易歆这个学生,真的是他所教授的所有学生中少有的那一种。她不仅仅是优秀——她又及其独特和特别。怎么说呢……易歆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在喧闹嘈杂的人群中乍一看像是一座冰山,浑身包裹着渗人的寒气,难以接近。她知书达理、有教养,成熟稳重,从来不上课制造麻烦,也不需要提醒就能自发地维持教室纪律。无论是在同龄人还是以后社会上,这些品质都是非常难得的一点。
会议临近结束,蒋雯又无比诚挚地说了些感谢的客套话,无非是围绕着郑晟对于易歆学业上的关照和辅导,因为她和易綄平时疏于陪伴和在学业辅导上的匮乏。郑晟正想着该怎么结束这次会议,却被易綄冷不丁的话打断了。
“什么叫没帮上忙?”听闻蒋雯这话,易綄的语气突然变得挑衅不忿。他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样,粗鲁地说,“那还不是你不让我接近她——亲生女儿还不能亲近,之前还说要找保姆照顾她——真是搞笑。”
蒋雯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屏幕,惊惧地小声叫出声来,“注意场合!”
“那自然用不着你来提醒。”易綄无赖地说。
郑晟目目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来找茬的对吧?”蒋雯索性和易綄撕破了脸皮,语气猛然变尖锐凛冽,“早就看你进来了,之前的警告又当耳旁风了?不是告诉过你,易歆的事从此以后你别插手?”
“我的女儿的家长会我为什么不能来参加?”易綄冷笑。
“你又犯神经病了?”蒋雯气急败坏又重度无奈地小声说,脸因为羞愧和难堪成了黑灰色,“老师还在呢!”
易歆头痛炸裂地扶额,已经彻底心如死灰。看来她竭力在郑晟面前隐藏的秘密,终究还是露馅了。
“你想闹事是吧?看我最近没怎么管易歆不满意了?”
“可不是吗。瞧你把我联系方式删的,真是痛快啊。人家孩子都上我这抱怨了,说妈妈怎么隔三差五不回家、又说手头紧问我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