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已了。”
小酒店立刻人声嘈杂起来,均在谈论李家之事。
“能把陶郡李家一夜灭门,必是大有来头。”
“李世兴的武功不弱,怎么也是在武林大会露过脸的。”
“‘东州论武’之时倒是少了个对头。”
“依我说,这玉璧必是不祥之物……”
“你懂什么?圣武皇帝制的物事怎会不祥?”
任一鸣走到长脸身旁,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大哥,知不知道那碑文的内容?”他对圣武皇帝的事迹一直神往,既然玉璧是圣武皇帝所制,想那石碑之上必定记载着关于圣武皇帝的讯息,自然不想放过此次机会。
长脸看他一脸诚恳,还礼道:“这位小兄弟,那碑文均为古字,没人识得,我也不得而知。不过……”他小声道:“既然碑文岳庄主看过,以他的学识应当识得。”
任一鸣很是失望,道了谢,回桌吃饭,忽又转念道:“看来只得向岳庄主求教了。不过……不管李家灭门案是谁人所为,就凭看过碑文这一点,岳庄主终究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当下不禁为这位未曾谋面的世伯捏了把汗。
自听到圣武皇帝的消息后,他只望快些赶到东岳山庄,向岳庄主问明,已没心思喝酒,魏易武只喝了半碗,不再多喝,只剩了魏子墨一人仍兀自喝个不住。直到申时,满店的人去了大半,魏子墨看太阳威力已减,这才带着两个少年上路。决定天黑之前赶到城中,先在万豪楼安顿下来,明日再去东岳山庄拜会岳松年。
任一鸣在前疾驰,把师兄和师父甩在身后。
他一人独行了许久,回头瞧瞧,仍不见师父师兄踪影,正欲下马歇息片刻,等他们赶上再走。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之声,他两腿一夹,马儿疾赶向前。
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一辆马车停在路旁,车夫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已然不活了。在右边林中有人影闪动,女子的叫喊声正不住传来。听其声音当是个中年妇女,任一鸣不及多想,脚尖一点,跃入林中。进前一看,却是两个大汉在欺辱一名妇女。任一鸣怒喝道:“还不快快停手!”
两个虬髯大汉还未得逞,却在半路里杀出个少年坏了自己的好事,自然恼怒,其中一个口中骂道:“哪来的小贼,快滚!”提刀向任一鸣砍来。
任一鸣横里一闪,右手挥剑击他后背,嗤的一声,长脸划破那人衣服,伤及肌肤。另一个见状,飞身跃起,双手握刀,在任一鸣头顶砍下。任一鸣见他来势刚猛,不敢硬挡,笑道:“小贼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