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暗想何人如此狠毒,竟然一夕之间把李家灭门,其势力却是非同小可。
长脸汉子道:“怪就怪李世兴太贪。”
姓来的道:“怎么讲?”
长脸道:“得到玉璧第二天岳庄主便得到消息——”
“你是说岳松年岳庄主?”同座的另一个汉子插口道。
长脸点点头,接着道:“岳庄主当日来到李府,只为一睹玉璧真容。看过石碑的上的文字和玉璧后,岳庄主十分激动,庄主乃博古通今之人,又酷爱收集珍宝,当下提出愿高价购买。可李世兴一见岳庄主的反映,知道此璧必非寻常之物,也不管岳庄主怎么提价,死活不卖。岳庄主见状,只得拂袖而去。”
临近门口桌上的一位锦衣青年干咳了一声,大声的道:“这李家灭门案是他岳松年所为吧!”
“砰”。一名六旬老者猛地拍桌而起,朗声道:“一派胡言!岳兄光明磊落,怎会干如此勾当。”话音入耳,嗡嗡直响。
锦衣青年瞧他内力充沛,知道不好惹,陪笑道:“晚辈说笑而已,说笑而已。”老者这才坐下。
魏子墨轻声道:“拍桌子的这老儿名叫展旷,五年前的东州论武,我就是败在他的手上。”
任一鸣道:“确实够狂!”
魏子墨纠正道:“是‘旷’,不是‘狂’。”
任一鸣道:“岳世伯在江湖上很有地位啊!能令这么狂的人由衷敬佩。”
魏子墨道:“地位当然不低,秋姑娘的父亲凌风谷秋谷主和他还是八拜之交呢。”
任一鸣已从师父口中得知,凌风谷乃七大门派七一,在江湖上有极高的威望,身为谷主的秋西远在二十年前就跻身武英之列,武功盖世,岳庄主能和他结义,自然不是等闲之人。
长脸汉子道:“岳庄主自然不会干了。近日岳家上下无不为孙少年出世忙活,还有精力调动这么多人手赶往陶郡么?何况庄主虽是清高之士,却轻财重义,断不是庄主所为。”言语之中对岳庄主甚是敬佩。
展旷大喝一声,道:“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来,展某敬你一杯。”端起酒来一口喝了。
长脸汉子见他豪爽,道:“久仰展前辈大名,在下不胜荣幸。”站起身来,也举碗一口喝了。
姓来的汉子道:“至今不知是谁干的么?”
长脸汉子道:“这只是几天前的事,江湖上没多少人知道,连万豪楼这消息灵通的地方,都未必有我了解的多。我是从一个参与李园施工的工匠口中听来,不过,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