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悄悄扯起香香被儿,将那物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那夫人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的,身虽睡着,心火不安。祇见丘妈不动,夫人想道:“莫非骗我?”说:“丘妈,睡着也未?”丘妈道:“我怎敢睡。我不曾遇大夫人,不敢大胆。若还如此,要当如男人一般行事,未免预先摸摸索索,方见有兴。”夫人道:“你照着常例儿做着便是,何必这般道学。”夫人将手把丘妈一摸,不见一些动静,道:“他藏在何处?”丘妈道:“此物藏在我的里边,小小一物,极有人性的。若是兴高,就在里边挺出,故与男子无二。”夫人笑道:“委实奇怪。”丘妈即把夫人之物,将中指进内,轻轻而控,拨着花心,动了几下,淫水淋淋流出。他便上身凑着卵眼,一耸进去,着实抽将起来。那夫人那知真假,搂住着,柳腰轻摆,凤眼乜斜道:“可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丘妈道:“何妨把做男人,方有高兴。”夫人道:“得你变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丘妈道:“老爷回来知道性命难逃。”夫人说:“待得他回,还有三载。若得二年,夜夜如此,死也甘心!”丘妈见他如此心热,道:“夫人,你把此物摸一摸着,还像生的么?”夫人将手去根边一摸,并无痕迹,吃了一惊,道:“这等你果是男子了。你是何等样人?委实怎生乔妆至此?”丘妈道:“夫人恕罪,方敢直言。”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但实对我说,待我放心。”老丘道:“我乃广东珠子客人,寓于华严寺里。昨日殿上闲行,遇着夫人,十分思慕。欲见无由,即往伽蓝殿求签问卜,若前有宿缘,愿赐一灵签,生计相会。求得第三签,那诗句灵应得紧,我便许下长幡祭献,”夫人道:“笺诗你可记得?”老丘道:前世结成缘,今朝有缘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夫人道:“应得灵签,还教你守口如瓶,切莫在人前吐露。且住,再问你,是谁人教你如此妆束而来?”老丘道:“此事怎好与人知道自在房中思想得这个念头。买衣于暗处妆成,故将珠子撇地,算来天色晚将下来,祇说还寻不足。珠止得三十颗耳。”夫人道:“好巧计也。倘你辞去,我不相留你,如之何?”老丘道:“也曾料定夫人,或说路不及,走不及,十分再不留我。在你房门坎上故意一绊,便假做疼痛起来,祇说闪了脚骨,困倒在地,你毕竟留于使女床中,也把我宿一宵去。留宿之时,我又见情生景,定将前话说上,必然你心高兴。计在万全。不怕你不上手。”夫人道:“千金躯一旦失守了,有心活身,如今可惜又是他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