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狠狠地堵住了耳朵,“好吵。”
“凰儿,你又耍性子了。”
“老师,我很难过,她们竟然在笑,为什么?”
她将我揽入怀里,轻轻地摸着我的发顶,“因为你的悲伤,就是别人的欢笑。所以,你绝对不能随便哭泣,明白吗?”
“为什么?”
“因为你是皇女,而她们是普通孩子。”
“嗯,知道了。”
最后,马车停在一座兵器铺前,匾额上三个大字。那书法堪比狂草,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
“凰儿,进去吧。”
我当初还很纯洁,对这个挂着阴森森的兵器的地方没有太大好感,心里尽是憋屈,但硬撑着不说。
“老师,我们走吧!你这是要做啥呀!”
“带你拜师。”
老师牵着我的手,进入一间昏暗的房间,有一张桌,一把椅子,一幅画,画里有个和父君一样美的白衣爹爹。
画里,白衣爹爹正趟软榻上,他左手撑头,右手勾着一张银色面具,上面隐约有蓝色的纹路。
他和父君一样温和,就像黑暗里的光,照射进我的心底,给我那段凄惨的人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他的眼睛很漂亮,一眼就难以忘记。但令人惋惜的是,画面的是静止的。
我痴痴的盯着那副画许久,直到老师在我眼前蹲下,问我,“在看什么?”
我伸手,指了指墙上的画,“白衣爹爹。”
“嗯,你喜欢那个爹爹吗?”
“喜欢。”
“那让他做你的师傅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
“凰儿,你刚刚不是说喜欢白衣爹爹吗?”
“虽然……虽然白衣爹爹很吸引我,但我不能认他做师傅。”
“哦,为什么?因为他是男子吗?”
“您教我的,要尊师重道,我已经有了老师,岂能再认他人。从小若是如此,长大岂不会心存二心,叛国求荣。”
老师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耳边传来一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分外动听。
“施然啊,从哪拐来的小屁孩,有意思。”白衣女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哄小孩子般,“乖,叫姨姨,有糖吃!”
眼前的女人长的很清俊,眉眼透露一分洒脱不拘,但就算她长的好看,也不能借此鄙视我的智商吧。
我微微挣脱她的狼爪,悠悠然致意,“离凰有礼了。”
“有意思,有意思。”她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