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了其中的一些意思。”说到这里,关毅又再打量了一眼公冶隐,方才接着说道:“当年天书推算的结果有一句‘不速之客自西南来,垂髫见大人,不知如何也。’我一直都不太明白,如今看来,我与你的相识相交以及小儿和你的缘分正是应了当年的预言。”
公冶隐闻言知意,已知预言的前两句堪堪应验,但是第三句“不知如何也”却是一句未知的话,当下便向关毅问道:“大哥,‘不知如何也’又该怎么讲?”
关毅听公冶隐这么问来,知其信己之言,当下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今看来,当年我推算的许多事情都一一应验了,不知如何就是不知如何,总之一切随缘吧。”
公冶隐听得出关毅的话中暗藏着许多的无奈,也知道他心中担忧何事,随即说道:“天意虚妄,大哥你也不必过于担忧。他日大哥若是有难,只要我还在世,一定全力助大哥脱困。”
关毅听了公冶隐的这话,原该安慰才是,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浮上一团阴影,继而说道:“父亲曾经说过,关家的灾祸是要延续三代。躲是躲不掉的,我只是希望所有灾祸能够由我一人承担。阿瑶去了,我现在最大的牵挂其实就是这个孩子,虽然在外人眼中,我不是个好父亲,但我真正最在乎的其实还是他。”
公冶隐闻言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不过这些话你更应该去告诉他,让他也明白才是。”
关毅当下身体一挺说道:“是,是我的错。如今我就带你去见他,也好了我这桩心事。”
二人说走就走,并肩而行在关家庄内,只因公冶隐生得高大魁伟,当下引得庄中之人指点观望、议论纷纷,而关毅见状,惟恐公冶隐不悦,边走边挥手驱散。不过公冶隐倒似并不介意,一路上面对指点观望神色自如,议论纷纷也是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