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非要见到那位羽少爷不可。
关毅闻言伸手抹了一把面上,随即头还是没抬,声音低哑道:“见他何益。他永远都是垂着脑袋、闭着眼睛,一幅丧气的样子。我已经不知道说教了他多少回,可他还是那副模样。朽木不可雕也,我真是愧对他母亲。”
公冶隐闻言双手按住关毅的双肩,面对面道:“大哥,你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你对他那样,还想要求他怎样?你背负的多,他背负的就少吗?你刚刚才告诉我,一个男人的责任,不仅是妻子的丈夫,也是孩子的父亲。父子天性,难道你真要割舍了不成?”
关毅想要挣开公冶隐的手臂,却不料公冶隐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牢靠,自己丝毫动弹不得,而面对公冶隐直迫内心的目光,关毅的心也在剧烈地颤抖着,当下终于开口说道:“我是他爹,我当然舍不得,但是我们之间隔阂实在太深了,而且……唉!”说到后来,关毅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便就长叹了一声,随即绷直的身体亦是松弛了下来。
“你我素昧平生,都能交心论事,为何你们父子之间反倒有了隔阂?你怕消除不了隔阂,我帮你们消除;你教不了这孩子,我来帮你教!”公冶隐见关毅的话中仍有许多的顾虑,当下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随即厉言喝声,最后竟是一口道出了教导孩子的话来。
关毅听了这话,忽然间全身一震,一张苦面随即为之一变,继而奇怪地盯着公冶隐,看着看着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之中却又带着泪花,看来更是古怪。
公冶隐见得关毅又笑又哭的模样,以为自己用力大了,关毅难以忍受,连忙松手关切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力气大压痛你了?”话音未落,关毅肩上压力骤失,居然蹦了起来,随即身体向前倾去,若非公冶隐用手臂挡了一把,险些就要扑倒在地。
“天意,果然是天意。”关毅终于恢复了正常,可是又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即就将公冶隐的手紧紧握住说道:“贤弟应该还记得昨日我所说的玄甲天书吧?”
公冶隐先见关毅异样,接着又听关毅道什么天意,当真一头雾水,直到关毅这么问起自己,方才点头答道:“当然,大哥说过,玄甲天书已被令尊封存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关毅点头继续道:“不错,但是我也说过,早年间我父亲曾经对我讲解过天书的奥诀,而那时其中一块玄甲天书就放在我父亲身旁。我曾经趁我父亲不注意时暗自为自己卜了一卦,只因为我功力尚浅,且只有半甲,有太多地方我都不明白是何意思。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