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毅倒是没有料到公冶隐会这么说,但也知道公冶隐的话不无道理,于是转身面向关祥又道:“也罢,那你中午将饭菜依然端到这里。另外告诉大家,我与新结交的朋友正在畅谈,就不过去了。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不要让其他人过来打扰。”
“哦,老爷。”关祥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可是走了几步,像是有话要说,又再放缓了脚步,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回来,又对关毅问道:“老爷,那羽少……”
“老规矩。”没等关祥道罢,一向和蔼近人的关毅陡然喝道一声打断了关祥,继而关祥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地叹了口气就转身走了。公冶隐早就发现关毅在提及“羽少爷”时情绪便会波动,不禁有些好奇,只不过见得关毅喝了这声之后面色涨红胸口起伏,显然动了怒气,也不好现下插口,所以只是站在一旁,等待关毅冷静下来。
过了不多时,关毅方才渐渐地平复下来,随即转过身来勉力笑道:“让贤弟见笑了。”
公冶隐微微一笑:“大哥这是什么话。不过我很好奇,大哥何以对‘羽少爷’如此?”
关毅闻言面上笑容为之一滞,继而干咳了几声,见公冶隐仍然望着自己,叹了口气道:“朽木不可雕也。不提也罢。”听关毅这么说,公冶隐的好奇更加浓厚,追问道:“大哥这般说,我倒是愈发想要见见这位羽少爷了,究竟是什么人,竟令大哥如此头疼。”
关毅闻言眉头更加一皱,随即垂首捋须,似是考虑着要不要回答公冶隐,直过了好半晌,方才说道:“也罢,你我既已知交,理当以诚待之。且进屋中,我与你道来。”话音落下,关毅已是当先一个人进了书房,而想要知道个中详情的公冶隐亦是跟了进来。
待得二人重又进了书房坐下,关毅并未着急开口,反而闭上了眼睛,而公冶隐也是气定神闲,并不催问。因为短短一夜,公冶隐已知关毅为人至信,他若要说,自然会说,他若不说,决不会说,所以关毅既然答应道来,自己便只需等待其开口即可。
果然不出公冶隐所料,关毅闭目静静坐着整理了一会儿思绪,随即一开口便就问了一个令公冶隐始料未及的问题:“贤弟可有真心去喜欢过一个人?”
公冶隐虽然未有料到关毅会这么问,可是随即就摇了摇头道:“我平素独来独往,若是有了女人,岂不麻烦?况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关毅听了公冶隐这么回答,当下睁开双目笑着说道:“那是贤弟你没有遇上能够令你英雄气短的女子,一旦遇上,这一生终究你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