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什么我会在里面。”

“这是照相功能。”小小大概地解释，不满意地看着照片，“我帮你梳一下头发吧。”

“等等……”在他那里，除了母亲和妻主不能让别的女人碰男子的头发。这里不同，他不用在意。可是当她碰触他的发，他紧张地双手都开始发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梳好了。”小小替他梳了两条羊角辫，粗一看，他真的跟女生很像。伸手圈着他的肩，她拍了一张跟他的合照，“你看。”

“嗯。”他微微点头，照片中的两个人好亲密，可惜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僵，笑得一点也不漂亮。

“蛋糕，你尝一下，很甜。我还买了水果，营养应该够了。”

“这个好漂亮。”他看着她买来的蛋糕，“真的能吃吗，这么漂亮的东西。”

“能吃的，非常的甜。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吃甜的东西。”

“嗯。”他小心咬了一口，真的好甜，甜地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这个表情好。”小小按下快门，伸手擦去他嘴边的奶油，“吃得当心一点，不要弄脏了。”

“是……”他又要发抖了，明明不觉得她可怕，为什么总是心跳得厉害。

“我的泡面也快好了。晚饭，晚饭，一天总算全算了。晚上看什么电影好呢？对了，还有篇稿子要写，麻烦死。”她拍了拍肩，伸了一个懒腰，“清雅，你慢慢吃。”

“好。”他低着头，偷眼看她的背影。从小在宫里，他所认识的女子大部分是他的姐妹和守卫宫庭的侍卫，生活上的事都有别人打理，刚开始由她照顾，他并没有觉得不安，只是心里像装着什么，连呼吸都变得紊乱。成为俘虏后，他受了污辱，想死却得拼命地打消轻生的念头，至少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他放弃了生命。其实，他是想活了，在经历那么多苦难后，他反倒想活下来，只要逃离原来的地方，不管到哪里都可以，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人他都不怕。已经不会有更差的事了。

“写好了。”小小一拍手，这样一来，她一天的工作是真的结束了。转过头，她看到站在外面的清雅，“你还没有吃完吗，过这么久了。我切西瓜给你吃。”走到外面，她看到他的蛋糕还有一大半，“怎么不吃呢，不喜欢？”

“不是的……我，很舍不得。”

“哈哈，你也真是的，要是这么喜欢的话，我明天再买回来，还省得煮饭。不过甜食吃多了，会有蛀牙。对了，我还买了牙刷回来，等会儿教你怎么刷牙。你快点吃完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