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同样的两首，后面里面的人会重复前面讲过的话，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是……是很奇怪。”小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拉着他的手。“好了，我先来教你怎么关机吧。要是你在家里看电视看得闷了，就把电脑关了，这样就能安静地睡觉了。”

“嗯。”他感觉她手心的柔软，羞得不敢抬头看她。

“这个是鼠标，如果画面没了碰一下就会出来，这个是左键，这个是右键……”她教了他一些基本的用法，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用。他坐在椅子上，她贴得那么近，连她的呼吸都听得到。“懂了吗？”她在他耳边问，感觉他的耳朵红红的，真是可爱极了。

“我回来之前去替你买了一点东西。有一套家居服，我想，你应该会喜欢。”那是一套粉蓝色上面有小熊图案的女式睡衣，她看他整天抱着她以前贪便宜买的小熊，应该会喜欢这个图案。“你换上吧。”至少裤子是长的，他会穿得自在一些，虽然她给他看了很多夏季男生服装的照片，他还是对自己穿着沙滩裤很不自在。“放心吧，我不会偷看。”她开玩笑地说，转头假装在收拾电脑桌前的东西。

“我……我已经没关系了。”他硬着头皮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方，他也会学着这里的人的确衣着。夏天的时候，将来，他也许可以只穿着一条内裤在沙滩穿得那么少的女人面前走来走去……一想到那个画面，他的脸上就发烫，他一定做不到的。

“真的没关系吗，那我转头了……”小小拖长了语调，慢慢转过身。

“等一下。”他慌乱说，吓得躲进床里了。

“哈哈，”小小忍不住大笑，“你换吧，我去外面准备我的晚饭。”

清雅看到她离开的确脚步声，确定她不在了，才敢换裤子。他真是太没用了，她都帮他洗过澡，为什么他还会怕她看到呢，他红着脸，目光黯然地掠过身上的伤痕，这样的他，真的太没用了。

小小所谓的晚饭，其实就是泡面。她的厨艺不差，就是懒得煮。有时她也跟朋友去外面吃，大多数的日子，她是在电脑前面吃泡面。考虑到清雅是个病人，她在替他买睡衣的时候，顺便去蛋糕买了奶油蛋糕。

“我换好了。”清雅抱着手臂，羞怯地站在门口，他还是不习惯这样单薄的衣服，只能靠抱着小熊遮掩着。

“好可爱。”小小后悔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她就买粉红色的了。“等一个，我拍个照。”她拿出手机，拍下他的样子，兴冲冲地拿给他看，“对吧，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