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外面等着的是正平。
“不准开,我还要睡呢。”流撒娇地说着。
小小嗔怪地看着他一眼,流白净的脸,红得诱人,抬眼瞟了一眼门外,他用口型问:“要是进来怎么办?”
“你不敢吗?”她在他耳边细声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看我敢不敢。”
“我知道你们醒了,开门。”正平敲着门淡淡地说,觉得两人的呼吸略有些奇怪。
流一噘嘴,“不想他进来。”
小小看他涨红着脸,心里暗觉好笑。她扬唇盯着他,“不动我就起身开门了。”
“等等,”他噘起嘴,忍不住动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小咬着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快让她昏过去了,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和他哪还算得清楚。
站在外面的正平觉得脸上一烫,却又说不清发生了什么,重重拍了一下门,“你没事吧?”
“没……”她有气无力地说着,紧紧拥着他,不想跟他分开。
“开门。”正平在外面冷冷地催道。
流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他一进来又是下一天的棋,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闷。下棋哪有生孩子有趣,流咬着唇想。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在流耳边说:“等我们到家了,我们再计划孩子的事。”
流噘起嘴,等回到家,她哪里还会理他,她说的那些个长相出众出身不凡的相公一定会跟他分时间,他又是新入门的,总归要让着哥哥一些。这样拖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孩子,他闷闷地想。小小见他心下答应了,抽身站了起来,匆匆净了一下身,换好衣服出去开门。正平一进屋,打量了她一眼,直接坐到棋盘前。
落了子,他紧盯着棋盘,“为何屋里有股怪味?”
小小刚坐下,不由尴尬地咬了一下唇。朝凤国的男子在行房前,不曾泄过精气,所以清白男子并不知道房里的气味是什么。小小不知这件事,以为他是在明知故问,心下焦急。那个男人在房间里搞那么久,屋子里又有气味留下,难道她要说是两人久离家门互相安慰。脸上一红,她窘迫地看了他几眼。
“因为……思念我家小姐……所以……用手解决了一下……”
听她如此说,流微愣了一下,脸上顿时染上羞色,心里暗暗好奇,出嫁的男子是如何互相安慰。
“解决什么?”正平淡淡地问,眼中略带着好奇。他实在想不到想念要靠什么来解决。
小小窘地更加厉害,这不是男人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