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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的深夜中,清脆的落子声敲打着夜的宁静,昏暗的灯光投在正平认真的眸中,也投在小小垂下的金鱼眼上。流散发的怨气,都快要把她冻死了,她可怜的手臂,快被他拧青了。苦命呀,她哪知道正平吃了肉,喝了酒,还记得下棋的事,还下到这么晚。
“我又赢了,会长,我都赢了快五十盘了,你就放过我吧。你找一一下也行呀,我真的很累,白天烤肉时烟熏得我眼睛快痛死了,你看……”她凑到他眼前,撑开两边眼皮,“现在还是红的,我想睡觉了,我们明天早上再下。”
正平拿着棋子,默默不作地细看着。一个白子,有什么好看的,小小心里嘀咕,面上仍是堆着笑,“好不好,好不好,拜托了,我真的快困死了……”
“明日早些。”他放下棋子起身离去。
“太好了!”小小比了个胜利的姿势,他前脚刚出门,她便把门一锁,哼,明上她就睡到日上三竿,难道他还想破门而入。自鸣得意地阴笑几声,她转过身,朝流挑了挑眉,“大爷,我们睡吧。”
“哼,”流转过头,微微扬着嘴角,“天都晚了,人家等得腰都酸了。还有,白天为什么你喂吃的给他。”
小小一愣,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诱正平烤肉时曾夹给他一块试味道。“习惯吧。”她思索着回答,现在她努力把朝凤国的男人当成女人、女人当成男人,以前在学校和同学出去烧烤,她也会把烤好的肉分给她们,有时也送到嘴里,根本就没什么。
“习惯,”他沉下脸,“那喂我那一块呢?”
小小笑地扶着他的肩,“当然是宠你才喂你的。你呀你,为那么一件小事,又在吃醋。”
“我哪有,”他嘟一下嘴,“是你不好,有个小鬼来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加一个正平,看你怎么招架。”
“我再不惹了,行了吧。”她眨着眼,柔声哄着他。
“是你说的。”他得意地挑了一下眉,伸手解开束起的发,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发,半遮着他妖媚的容颜。
小小心一动,脸上燃上一染红色,微一咬唇,她伸了一个懒腰,假装疲倦地说:“流,今天真的很累,我们明天再生孩子。”
“不行。”他涨红着脸,将她压在身上,邪媚地勾起嘴角,“若你觉得累,躺在下面就行,我会帮你。”
“色胚。”小小嗔怪地说着,深深吻上他的唇。
东方既白,相拥相眠的两人睡得香甜,外面越来越响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两人微一皱眉,睁开眼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