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在下研判,此话大错特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色当前,能不动心者,古往今来,唯柳下惠而已。然有人考证,柳下惠之所以坐怀不乱,不欺暗室,缘于此人原本就无此能力!此其一;凡美人面前必有俊男无数,而阮公长相奇特,异于常人,恐美人目中无阮公。此其二;或有美人爱才子,则必谨言慎行、云遮雾障,其夫未必能察其私,遂成阮公美名。”
沈文斌听齐先生胡编乱造,说得煞有介事,心中暗笑。“齐先生高见。古人之事,聊博一哂可也,无需当真。古人有诗:‘阮籍醒时少,陶潜醉日多。百年何足度,乘兴且长歌。’今日东家诚邀赏月,雅兴盎然,理当共敬东家一杯!”
沈文斌和郑红梅起身敬毕福先,齐先生夫妻也连忙端起酒杯站起来。毕福先示意一妻二妾一起站立,在一片“请、请”声中,三位男士皆仰脖一饮而尽,五位女士抿了一口便放下酒杯。站立一旁的下人连忙给他们一一斟酒。毕福先和他的夫人、小妾分别回敬,一时间,杯觥交错、你来我往,热热闹闹,恰似一副乐不可支、水**融的感人场面。
约莫过了戍时,毕福先的妻妾三人都说喝多了,摇摇晃晃支持不住,先行离席,相互搀扶着回房安歇。毕福先陪着客人又“把酒问月”潇洒了一会,齐夫人说头晕,先行告退。好在齐、沈二位的客房就在祠堂内,便由她自行回房歇息。
过了一会,郑红梅也撑不住了。沈文斌说二位稍等,我去去就回。他扶着郑红梅缓缓向客房走去。郑红梅呼吸急促、脸色绯红,在月光下越发显得无比娇艳。沈文斌忍不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会。郑红梅哼哼几声,软绵绵的身子偎依在他身上。沈文斌半拖半扶来到客房,推开门,见月光泻进屋内,明晃晃的,床上已躺着一个女人。沈文斌忙说了声对不起,走错了。便退了出来,将房门轻轻掩上。郑红梅点他的额头说,自己住的地方都搞不清,真是个大傻瓜。沈文斌闪过一个念头:自已的房间中如何会有别的女人?然而,一阵晕眩让他无法细想,他走进隔壁陈先生的房间,将郑红梅扶到床上说,你先睡,等一会我再来送你回家。
沈文斌回到桂花树下,和毕福先、齐先生又碰杯喝了起来。
皎洁的月光倾泻大地,如同白昼;湛蓝的天空不时飘过浮云,遮掩月光,大地一片朦胧;微风吹过,满院桂花清香。
毕福先给二人斟酒,沈文斌掩住酒杯说:“不、不行了,你看我们都醉了,醉了。”
毕福先笑着说:“齐先生醉了吗?醉了就不喝了。”
齐先生拧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