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小菁后即移情于她,可有此事?”
郝彦斌振振有词说:“欧阳溶泉夺走郝某未婚妻子,此空缺由他妹妹来顶,一报回一报,有何不妥?再说梅小姐已委身于欧阳,定非完璧,纵然夺回,又有何趣?”
韩一粟哂笑说:“欧阳小菁被迫离家出走,郝公子却与欧阳昭小妻齐姨勾搭成奸,郝公子竟有此等乐趣?”
郝彦斌脸色大变,结结巴巴说:“韩公子何出此言?无中生有的事,败坏了郝某名声,韩公子于心何忍?”
韩一粟大笑:“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郝公子既然做出寻花问柳之事,又何必不承认呢?岂非辜负了齐姨一片痴心。再说,郝公子纵然否认,能堵住枫林镇悠悠之口吗?”
郝彦斌心一横,傲然说:“郝某即便否认也无济于事,就算确有其事又能怎样?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两情相悦,外人何足道!”
韩一粟说:“两相情愿的事固然无人能问,然而两人合力弄出人命,却非同小可了。”
郝彦斌大惊失色。“人命关天之事,韩公子莫开玩笑。”
韩一粟冷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郝公子还记得当年几个小伙伴到林子里爬树掏鸟蛋,我们个个手脚利索爬上树梢,唯有你爬到一半再也不敢往上爬。那时候你是胆小如鼠,如今你是色胆包天。居然加害欧阳伯父,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郝彦斌神色慌张、汗如雨下。“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韩一粟暗中思忖:看来传言属实,郝彦斌难脱干系。
郝彦斌捧着脑袋说:“我的头好痛,恕不奉陪。”说完匆匆离去。
从郝彦斌处基本可以证实欧阳昭之死确与齐姨、郝彦斌有关,韩一粟心中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儿时伙伴。
郝彦斌三天没露面。第四天晚上,他又来了。一见面,他就吞吞吐吐说:“韩公子,你早点逃命吧,否则夜长梦多。”
韩一粟淡然说:“我从进了郝府,就没打算活着离开,郝先生意欲何为,随他的便。”
郝彦斌轻轻说:“看在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郝某实话实说吧。你的命攥在史督军手中,与我爸毫无关系。我爸看你是个人才,一心想拉你投奔史督军,乡里乡亲的,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可你偏偏是个榆木疙瘩,拿你没办法。我跟你说个机密事情,你不能跟别人说,要是传到史督军耳中,我再多几个脑袋也被砍下了。这一次史督军亲率四万兵马杀奔天佑山,被革命军打了个落花流水,损失一万多。听说是杨司令听从你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