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天气渐渐转凉。天空的颜色变了,空气的味道也变了,在这样的季节里,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无论是城里还是郊外,都会由很多心情随着风起和叶落悄然变迁。
昨天接到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是这几天要来北京谈生意,借这个机会,想和我们聚一聚,久别重逢的感觉自然不用多说,我马上安排好时间。他叫董志成,是我和国亮的发小,十多岁的时候随父母搬去了大连。之后虽然见面比较少,但是也经常通过电话联系。我们这仨家境其实差不多,父母都是从事与古玩相关的工作。成年后,我和国亮合开了这家古玩店,恰巧他也在大连那边经营文物交易。
听他说他刚踏进这一领域也是找不到门道,就通过各种渠道找了个老师傅学习经营古玩铺,一开始他还以为他师父也就是一古玩界老先生,后来才慢慢发现他师父以前是个盗墓贼,金盆洗手后才开的古玩店。
自古中国古代社会中,盗墓分为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四派,以及糅合崂山道士及其他方术的奇门左派。他师父就属于奇门左派中的开山傩神一脉。这一派发源于江南一代,派内有着严格的各种规矩。他们盗墓时往往戴着“开山”傩面具,腰间别着一把特制的开棺斧。有俗谚:开棺斧,缚尸绳,傩面长须夜儿郎;黑驴蹄,朱砂瓶,坟里坟外鬼烧香。总之,这一派虽不如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他们名气大,但倒也是有着通天的本领。
由于盗墓太多,怕遭天谴,他师父不敢有子嗣,仙逝后,将开山面具和开棺斧都留给了他,算是个信物吧,就如摸金符和发丘印一般。至于那些什么通天的本领,董志成倒也没怎么学明白,毕竟合法公民,现在谁去干那些事。
电话里说晚上去北京饭店见面,我和国亮在店里待到时间差不多,也是起身出发。
出了潘家园,我和国亮打的直奔饭店。
“也不知现在董志成混得怎么样了?”我在的士上问国亮。
“人家能请我们去北京饭店,至少表明混的比我们好。”国亮也是难掩心中的激动。
到了饭店餐厅,我们找到他说的那个包间,一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的董志成。
“哥俩个,来了啊!”董志成起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那可不,这您的面子这么大,谁敢不来,不过就我们三个人至于整个这么大的包间吗?”国亮笑道。
“那都不是事儿,关键是我们仨今晚得玩的开心!”董志成为我们移开椅子,并招呼一旁的服务员上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