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也不知道来机场接我。”国亮刚踏进店门就破口大骂,将正在昏睡的我吓了一跳。
一旁的危宇晨迎上去帮国亮把行李提了进来。
“接个屁,三岁小孩啊?第一次来北京啊?”我躺在长椅上没好气道。
“你就是危宇晨吧,你好你好。”国亮像正在收拾行李的危宇晨打招呼道。
“掌柜的好,路途劳顿,赶紧坐下来歇歇吧。”危宇晨把凳子移了过去。
“这以后叫我才叫掌柜的,至于他叫什么都行,什么阿猫阿狗花花草草他都不会介意的。”我打趣道。
“哟,阳伟同志不得了啊,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啊,一个多月不见就不认我这合伙人啦!老子投的钱都被你吃了吧!”国亮回应道,危宇晨笑了笑,也没说话。
“你的钱?我都帮你捐给国家了,对了,怎么去了一个多月这么久?”我从长椅上立起身,伸了个懒腰。
“妈的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六舅在自家后院凿地,凿出一具古棺,棺里有些陪葬品,他想到我是做文物交易的,就叫我过去帮他看看,顺便买个好价钱。”国亮低着头,把行李箱拉开。
“看几件明器要看一个月啊,**也够可以的,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你懂个屁,我六舅说我回老家次数少,让我多住住,我就趁着在老家休养的这段时间,从附近搜刮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回来。”说罢国亮就从行李箱慢慢摸出一把长约40厘米的铜剑出来。
“这东西虽然有点年头了,但剑身图案还是这么清晰,剑刃也寒光闪闪,你花了多少钱收的?”我瞬间提起了兴趣。
“价钱就不说了,反正这剑与我有缘,我看它也顺眼,你说我们以后要是有机会下斗,碰巧在墓里碰见个粽子什么的,有了这把剑,管他妈是甜粽咸粽,一律送他们升天。”国亮拿着他的剑装模作样的舞了起来。
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花了大价钱,说出来怕不好意思。“这敢情好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要不就叫它社会主义大宝剑好了,多么霸气的名字。”我继续打趣道。
“这名字好啊,这剑就给你了,要是以后碰见什么妖魔鬼怪,你就代表社会主义制裁它们。对了,我还收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玩意。”国亮又从拉杆箱中拿出一个被报纸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东西。
“这是个骰盅,你们猜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国亮一脸神秘道。
“什么材料,看这白色的质地,难道是象牙?”我从国亮手中接过骰盅,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