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袁术、刘备从其他地方找來的冒牌货,反正都和他沒有任何血缘关系,再搞什么滴血认亲,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车外已经响起了沮授的声音:“启禀主公,桥府到了。”
刘欣从马车上跳了下來,面前是一扇紧闭着的朱漆大门,大门的上方有一块木匾,写着“桥府”两个字,不由挥了挥手,说道:“公与,上前叫门。”
由于刘欣已经宣布开禁,许多百姓都已经走出了家门,毕竟开门过曰子就少不了柴米油盐,总关在家里可不是个事,因为战事刚刚平息,百姓们还是有些心怀忐忑,走在大街上也是行色匆匆,但总算是开了门,唯独桥家依然是大门紧闭,这让刘欣微微有些不快,
叩门的时候倒不长,沮授只敲了两下,那门便“吱咯”一声开了,不过,门是开了,却只开了一条细缝,细缝里,一个老仆探出头來,警惕地问道:“你们找谁。”
沮授拱了拱手,说道:“我家主公前來拜会桥老爷。”
那老仆只说了一句“我家老爷吩咐过了,这几天都不见客”,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刘欣冷笑道:“果然是又臭又硬,來人,把门砸开。”
几个亲卫闻声扑上前去,“咣当”一声便将那扇刚刚掩上的朱漆大门硬踹了开來,那老仆刚刚关了门,还沒來得及迈回门房,慌忙转身拦住亲卫们,大声说道:“你,你们怎敢私闯民宅,喂,你,你们不能进去,啊……”
这老仆的话还沒说完,便被几个亲卫架起來拖到了门房里面,刘欣带着貂婵和吕绮玲在沮授的陪同下,抬脚便进了桥府,虽然是不请自來,他脸上的神情却淡定得很,
正在前院里的几个家丁杂仆听到动静,转头便看见一群顶盔贯甲的士兵簇拥着几个人直往里闯,赶紧过來,却又不敢阻拦,刘欣把脸一沉,喝问道:“你们家老爷地什么地方。”
一个家丁抖抖嗦嗦地走上前來,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老爷他在后宅。”
“后宅。”沮授眉头一皱,拱手说道,“主公,咱们这样闯进别人家的后宅似乎有些不妥吧,你看是不是再让他们进去通报一声。”
刘欣大手一挥,说道:“刚刚在门口不是通报过了吗,刘某也是带着女眷來的,就算闯进他家后宅也沒有什么不妥,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又臭又硬的桥老爷是何等人物。”
说实话,私闯民宅这种事情,刘欣是绝对干不出來的,何况是私闯别人家后宅呢,但是刘欣已经听说过桥远脾气又臭又硬,当初袁术的摊派他都敢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