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刘裕哥哥來,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她受到了刘浜的欺负,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简单,
小孩子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复杂的思想,他们所争的无非是父母对谁更宠爱一些,刘裕他们之所以不大愿意和吕绮玲一起玩,也是因为刘欣经常带着吕绮玲一起出去,却很少带他们一起出门,事实上,刘欣并非圣人,他对自己亲生子女的关心肯定要比吕绮玲多一些,他也很想带着自己的子女一起外出游玩,但是自从上次出了韩当意图绑架刘裕的事件以后,刘欣就变得小心谨慎起來,轻易不带着孩子们一起出门,毕竟现在尚属乱世,任何一个疏忽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实际上,只要在襄阳,刘欣和自己孩子们呆在一起就要远远多于和吕绮玲在一起的时间,但是那些孩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嫉妒了,他们现在是争父亲的宠爱,将來会不会为了某个位置而去你争我斗呢,这样的故事在历史上可是屡见不鲜,如今又冒出來个刘浜,情形更加复杂了,
刘欣的脸色凝重起來,难怪沮授这几天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心思,原來却应在这里,自古以來,无论是帝王还是平民百姓,不管家业是大是小,在传承下去的时候,不是传给长子便是传给嫡子,现在,刘浜将“嫡子”和“长子”的身份全部占齐,难道自己将來要把这份江山传给他不成,
看到刘欣脸上神情变幻,貂婵忐忑地问道:“老爷,奴家是不是说错什么话。”
刘欣突然笑了,说道:“沒什么,刘浜又矮又胖,确实与我和夫人长得不像,但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至于他的品行姓格多半是后世养成的,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唉,说起來他自小离开父母,也怪可怜的,我不打算再深究了。”
早知道会形成今天这样的尴尬局面,当初说什么刘欣也不会和刘重做这笔交易,但当时他只想着能有个安身之处,又何曾想过自己也有机会去坐拥天下,现在后悔已是迟了,
貂婵忽然说道:“老爷,奴家有办法了。”
刘欣诧异道:“你有什么办法。”
貂婵非常肯定地说道:“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刘欣大张了嘴,半晌方才哈哈笑道,“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也亏你想得出來,行了,不就是个小孩子吗,咱家又不是养不起,管他是真是假呢,你看,马车已经停了下來,想必是桥家到了,咱们下车吧。”
对于滴血认亲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事情,在历史可造成了不少冤假错案,刘欣当然不会去做了,何况,不管现在这个刘浜是当年他和刘重做交易时的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