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记忆,她很肯定她是不认识那个R的,可是他总是盯着她看,看得杜悦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她不敢明确地认为那个男人自己是不认识的,所以小心翼翼地问了问对方是不是认识自己。
但是R否认得很快,她不信,还想追问,沈澈已经回来了。
沈澈看了一眼R:“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事情。”
R暗暗咬了咬牙,在沈澈见色忘义的极致“办事”去了,事实上他除了回去睡觉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好吗?!
杜悦有些奇怪,她抿了一口橙汁看着对面的沈澈:“啊澈你知道吗?我刚才是用英语跟R交流的,刚才还有个华人夸我美式英语很标准呢!”
杜悦在对沈澈的私人称呼上想了很久,她始终觉得情人之间喊名字太生疏了,但是喊单字的话,她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断地起来。
最后还是觉得了喊“啊澈”,虽然可能和沈澈那张很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还冷得要死的脸有些不搭调,但是这是她智商范围内能想到的最好的称呼了。
她说话的时候沈澈一直在切牛扒,等她说完了将切好的牛扒递过去,“你不饿?”
沈澈这么一问,她还真是有些饿,看着自己跟前的切好的牛扒,心口暖暖的:“谢谢。”
最后她还是没搞明白那个R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自己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是怎么一回事。
回国才过了没有一个月,沈澈又告知她要去巴黎出席一个比赛,为期一个星期。
如果说她会说英语并不是一件很值得傲娇的事情的话,那么那杠杠的法语让杜悦觉得自己终于对得起每个月四位数的工资了。
她终于相信沈澈那一句“你能胜任”真的不是在忽悠她了。
沈澈的法语显然只是限于正常的交流,晚宴的时候杜悦做了全程的翻译。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杜悦还没从自己会法语这件事情上的兴奋脱离出来,她洗完澡在床上滚了几圈,拿过床头上的杂志,看得津津有味。
看得懂英还听得懂法语,杜悦在想自己之前是不是学过外语的。
她正发愣,沈澈从浴室里面出来。
那灰色的浴袍披在身上,斜斜歪歪的,那带子也系得十分的随意。
杜悦看过去,一眼就看到那头发上滴着的水顺着他修长的颈线在往下滴,经过喉结、两块锁骨之间的凹陷、紧致的胸肌……最后淹没在那浴袍里面。
她脸上一烫,咽了口口水,连忙转开视线,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