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之外,她倒觉得自己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司机识趣地将挡板升了起来,车后座的空间全部都是他们了。
沈澈一只手捉着她按在自己鼻翼上的手,另外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就将她提了过去放在自己的身上,低头看着她,第一次说话有些不太利索:“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尽管他在极力地让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可是杜悦从那断节还是听出来了这个男人说这话时的别扭,语气也是生硬的很,还沾着几分磨灭不了的冷意,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地软化了。
只是她现在不想去计较这个,她难得乖巧地趴在他胸口,将那几年遇到类似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样一件件地倒出来说给她听。
没钱什么都是问题,没钱就连尊严都没有。
除了医院里面遭受过的侮辱,在锦瑟也不少,虽然凌煜罩着她,可是他也不能天天盯着她。总有一些被同行勾搭的暴发户被教唆来羞辱她,那一瓶瓶的红酒从她的头上倒下去,甚至还被那些女的扒着衣襟倒进胸口、大腿处。
每次下班回家总会有人在她的背后议论纷纷,有时候去药店买个药,都会有人问她要不要买避孕药。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她那么久了,始终是一个人进进出出那个小屋子,流言蜚语终于渐渐地被时光打败,他们终于知道她真的只是在锦瑟“工作”。
事情太多了,相关的不相关的,她从来都不觉得委屈,只有懦弱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委屈。
可是今天她居然说着说着就哭了,伸手擦得眼睛都红了都挡不住。
最后干脆抱着沈澈哭湿了他大半件衬衫。
沈澈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许久,车厢里面的哭声停了下来,只剩下那微微粗喘的呼吸声,杜悦才在自己的头顶听到那低沉黯哑的嗓音:“对不起。”
厚重得,就好像是内力深厚的人撞出来的古寺钟声一样,击打在她的胸口上。
她居然受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女人果然是有了男人之后就娇气,杜悦以前觉得自己是女金刚,现在发现自己就是个外韧内弱的女人,她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唉,爱情啊,果然会娇养人呢。
哭了那么一会儿,杜悦酒也醒了大半了,沈澈下午还要去C公司见对方的负责人,她作为新晋的贴身秘书自然要跟过去。
杜悦上任还没有多少天,她就接到了出差的通知。
出差去的是美国,为期五天,期间她见了一个男人。
按照自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