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并且还以此来羞辱他,变本加厉地打击他,使他在发国朝廷上颜面尽失,到处都是耻笑的目光,这种日子简直让人发狂。
柳忻西目光阴森地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只觉得心里阵阵发冷,若不想失去权势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刺杀右相姬愈!
他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杀气,恢复了平淡儒雅的神色,对门外喊道
“来人。”
府中管事很快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背后。恭敬道“大人。”
柳忻西又看了一眼窗外地阳光,也没回身,沉声道“你马上化妆出城到庄园里。秘密将长白剑派门主柳一飞带来,记住,一定要做到隐秘!”
府中管事乃柳忻西在外高夷时旧部,闻言目光一凝,瞅了一眼大人消瘦地脊背,明白大人终于要出手了,心中一振,沉声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处置稳妥。”
柳忻西待管事去后,这才疲惫地回身坐下。心里思量着姬愈死后,朝廷会发生的变化,一一筹谋着对策。
时间飞逝,柳忻西思量稳妥如何扭转在发国朝廷中不利局面的对策,再抬头望向窗外时,只见太阳已经西斜,心中暗自诧异管事和柳一飞如何还不回来?不由生出不祥地预感。
烦躁顿生,不禁站起身来,只见一名下人面无人色。疯狂跑进院中,看见窗口的他,立刻喊道“大…大人,不…好啦,门前来了很……
很多禁卫军!”
柳忻西闻言,心中一凉,脸现颓废之色,自己动手还是晚了一步,对方这是下手了,消沉地对那名下人道“你们赶紧逃命去吧。”说罢心如死灰地坐下。
不久,院子里纷杂的脚步声和士兵的呵斥声响成一片,事已至此,柳忻西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恢复了从容,慢步踱到院中,只见大批禁卫军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柳忻西面对众多士兵,面色一沉,大声呵斥道“大胆!左相府也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他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久在军中,自然养成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此时蓄势一斥,不怒而威,露出士兵们非常熟悉的威严气势,禁卫军士兵不禁止步,气为其夺。
禁卫军统领分开众士兵来到前面,看见那熟悉的气势,也不由心生敬佩,说起来这位左相大人虽为一文士,但在军中素有威望,好评如潮,可惜……他上前一步,恭敬一礼,然后才取出一竹简,歉意地看了柳忻西一眼,朗声道“大王旨意。”
柳忻西心中一叹,他原本还心存侥幸,希望是右相的私下行动,没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