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但九年来她连一次都没有失控过,更没有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
说起来,雪绘这个名字还是零华给起的,当时我们几个凑在一起想名字,也不知道那时怎么那么有闲情,反正就是好象给新生儿起名字似的起一个又否定一个,忙得不亦乐乎。本来我们以为像雪绘这样又柔美又娇气的名字肯定不合她的意,没想到她很快的点点头,说:“就这个吧,和本来的名字读音挺像的。”
好吧,就读音来说,雪绘和由木人的发音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像啦。
检查工作持续进行着,不过似乎没什么发现,看来今天的事可能要平淡收场了。
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特别的,木叶周围从来也不乏怀有各种居心的人,比较特别的是这次的三个可疑人物都没有配带护额,这在这边的忍者世界来说可是件稀罕事,用我那个时代的话来说就是违反国际公约的,所以也需要看看周围有什么线索可以判断这些人的来历。
我看着他们忙,也没什么事可干,因为是当事人也不能掉头就走,只得找了个地方把刀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以后还回鞘里。以前总觉得电影电视里杀了人之后一回手收剑归鞘很潇洒,等到自己真正亲身体验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刀的材料既不是不锈钢也没有镀上防锈的表层,沾上血以后不擦干净很容易就会生锈,就算不用担心生锈的问题吧,血液变质的味道也是很难闻的。
这样一来二去也花了不少的时间,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尸体处理班的人都已经到了。
在搬动尸体的时候,有一件小小的东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还没等其它人反应过来,我就几步窜过去把它拿在了手里。
这是一个铜制的小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哨子,只不过结构更复杂些,上面有好些个大大小小的孔洞,还有一个像哨子嘴的东西,我敢保证如果朝这里吹气的话,准能发现像我刚才听到的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至于能不能同样带有那种威力,恐怕是不行,那应该是需要特殊的手法的忍具吧。
“敌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上交村里的。”领头上忍那平板的声音响起,他刚才也有赶过来想拿,只不过被我抢先了一步而已。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我把东西交给他,笑着说,“紧张什么呀,我要拿的话在你们没来的时候就可以拿了,这东西可真像哨子,不知道能不能吹响啊。”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完全无意泄露天机,没想到那个看上去有三十好几的上忍把那东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之后,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