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一声,那小子的脖子从侧边豁开了一道大口子,血象经过了压缩泵似的喷出来,偏偏我因为失手而愣了一下,结果没能全躲开,衣服湿了一大块。
我在心里一阵叹气,心说我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吓,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就那么不镇定呢,这可要不免要被刑侦部的人骂得狗血淋头了。虽然从死人身上也能弄到情报,但到底不如活人好使,否则的话打仗还要俘虏干嘛,干脆全部杀死砍脑袋不就得了嘛,那个森乃伊比喜也不能顶着满头伤疤在中忍考试里出来了,直接就可以去见上帝。
这时,从木叶方向来的援军已经到了近前,只不过我是背对着他们,装作不清楚罢了。
有人用虽然压低但仍然威严的语调说:“为什么不等待支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不能服软,一服软的话就麻烦了,没事也要变成有事。人都是那样,习惯跟红顶白的,战战兢兢陪着小心的反而要出差错,理直气壮一点人家反而没什么话好说。
我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他拒捕!”
后面来的人大概很囧,但是他们刚来不了解情况也不好立刻说什么,尤其是看到我转过来以后前襟染满鲜血的场景之后,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领头的上忍略微扫了一眼现场,便打发了个人去通知尸体处理班,他手下的人原先都是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在确认再没有可疑人物之后都放松下来,开始有条不紊的清理起现场来。
剩下的人其实只有三个而已,刚才已经有一个下忍被打发回去报信了。在这种时间发生,但又不够出动暗部的突发事件上头派起人来通常都是拉壮丁式的,哪个有空拉哪个,因此来的四个人一看就是临时东拼西凑起来的,其中唯一的女性倒是和我熟悉的。
由于现场不好打招呼,我只能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也抬头朝我笑笑。
他们领头的上忍发现了我们的小动作,皱了皱眉,说:“什么事,雪绘?”
“没事,这就好了。”雪绘爽快的回答。
雪绘是个高挑的女孩子,长发利落的在脑后绑成马尾,清清秀秀的瓜子脸,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挺吸引人眼球的,就是性格有些利害,几年来吓跑了不少有意的男孩。
我在旁边看着她和同伴一起动作熟练的查看现场,执行的是百分之百木叶的程序规范,心说她也完全适应了在木叶的生活,并且成为了一个木叶式的忍者——最起码表面是如此吧。她的毅力和控制力也让人佩服,虽然我们也准备了不少应急防范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