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玩坏了,被张恒这种练家子抱住了,又如何挣脱得开?
一旁早先被周正撞晕的家丁们现在都醒了,见少爷恨极了周正,便准备趁周正昏迷时,上去将他再收拾一顿,好替少爷出气,也替自己挣回点面子。眼看家丁们又要去揍周正,苗阜倒讲究起来了,怒喝道:“你们也是一群废物,都给老子滚,我要亲手剁了他,谁敢跟我抢,我就先剁了谁!”就这么,其余的家丁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一主一仆,就这么僵持着。而这时,得了消息的李凤凰急匆匆地从李府里冲了出来,一看周正鼻青脸肿地瘫倒在地上,而苗阜在一旁喊着要拿剑砍人,便喝道:“净街猫,你又发哪门子的神经?”
“李凤凰,你睡谁是你的事,我打谁是我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苗阜瞪了李凤凰一眼,恨恨地说道。
“可你打我的客人,你说这算不算是我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作对?”苗阜火了,今天一天怎么就这么不顺遂,被男人打,被女人编排:“我就打了又如何?”
“那我就去告诉天闻。”李凤凰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王声?”苗阜嘴上不肯服软,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心想着,要是王声真来掺和一脚,这事还真不好办。可又一想,就这么撤了,面子上未免有点过不去,踌躇间他心生一计,又高喊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我今天砍他是砍定了!”一边说着,又挣扎起来,装出要挣脱张恒的禁锢,拿剑砍人的模样。
张恒见状大惊失色,心想怎么这回把表少爷搬出来还是没用,没奈何,他只能又搬出老三篇,请求道:“少爷,府尊大人就您一根独苗,您可千万不能犯那杀头的罪过啊!”
“也对,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我这次就放过他好了。”苗阜借坡下驴,这就退缩了,他怒视张恒,骂道:“快点给老子放手,打道回府了!”
一场危机,总算是被化解了,李凤凰急忙唤了侍女,将周正抬进了李府,留下了围观群众,继续讨论着刚才的事。
“那个王声是谁,怎么能吓退净街苗?”
“那是苗家的表少爷,苗府尊正妻王夫人的外甥。这苗府尊当年只是一介酸丁,全赖王夫人她爹王老先生的赏识,接济了好些年,才考上了进士。之后官场里又多得王老先生的帮衬,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因此这苗府尊虽然贵为平江府的老父母,但对妻子却是又敬又惧,平素里净街苗犯事,只要有王夫人包庇,苗府尊便也奈何不了他。但王夫人又心向娘家,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