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起身了又攻上前来。张恒却不为周正的气势所动,仍是扬长避短,避重就轻,如同燕小乙摔鲁智深,黑旋风力气再大,还是敌不过小乙哥功夫了得,被治了个服服帖帖。现在周正与张恒之间也是这种情况,开始张恒没有防备,因而吃了闷亏,等到他反应过来,周正虽然力大,也不过只有被摔的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周正连着被张恒摔了好几回,一口血怒之气无处发泄,反冲心脉,气血交冲,“啊”的大叫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一下便昏了过去。
“少爷,您没事吧。”张恒见周正已经昏了过去,再无威胁,便上前扶起苗阜,看他伤势。却不料苗阜这种纨绔子弟最是欺软怕硬、有鸟却没种,他方才被周正抓着领子,被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半个屁没敢放。现在被张恒救了下来,见是自己的下人来了,却回过魂来,一个耳光响亮便甩在了张恒的脸上,大骂道:“你这废物,连个书呆都拿不下,我家养你做什么?啊,做什么?”说着,啪啪啪啪,又左右开工甩了几个大耳光,打得张恒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
“给我拿剑来,我要砍死这个王八蛋!”
“少爷,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闹得太大对老爷的官声不好。”张恒挨了好几下耳光,却咬着牙忍着,苦苦劝诫道。
“我他妈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废物居然让我忍?”苗阜一听张恒抬出他爹苗知府,更是火不打一处来,又是啪啪两个耳光,甩在张恒脸上。打完人,苗阜就勉强站起身来,要回轿子取剑。他喜欢附庸风雅,觉得别人腰上挂把剑,特别帅气,便也去弄了一把名剑,挂在腰间。可他与常人不同,终日流连酒肆花楼,把腰给弄坏了,挂剑只挂了几日,便觉得腰背都是一阵酸痛。最后他研究出了一个方法,平日里出门都是坐轿子,把剑放在轿子里,等到要耍威风的时候,再把剑挂上。现在,他就是要去找那把宝剑,他要报复,要把眼前这个揍了他的小白脸划花了,让他再也风流倜傥不起来。
张恒见周正有过人风姿,心想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愿让事态更加严重化,害了他的恩主苗知府,便大了胆子一把抱住了苗阜的腰,大喊道:“少爷,不可啊。”
“妈的你再他妈不可,老子拿了剑第一个就戳死你!你当初在我爹面前是怎么说的,妈的说要保护我,决计不会让我少了一根毫毛,是不是?妈的说好的男人的承诺不容玷污呢,我他妈现在被人打成这样,你的承诺呢,你承诺个鸟哦!让开,你承诺了没鸟用,我自己来!”话是这么说,可惜苗阜的腰玩女人、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