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彩娘对了一个眼色,抱拳行礼笑道:“各位妹妹,当真是好巧。”
是不是真的好巧,只有程延青和余彩娘知道,五千两银子买这个消息,愿打愿挨,交易愉快。
“原来是程公子,当真是好巧。”除了秦潇潇外,一干女子裣衽行礼,燕天明上下打量这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知道这人是那痴情于秦潇潇的程延青,果然是一表人才。
程延青对着秦潇潇再一抱拳,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慕,笑道:“小生程延青见过秦大家。”
秦潇潇微点臻首,算是见过,程延青也许不是第一次见秦潇潇,但秦潇潇却是第一次见程延青,燕天明笑意玩味,这程延青仰慕秦潇潇,但是今日才能当面与她说上第一句话,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一干大小玉牌都围着程延青笑闹,程延青偶尔搭一下茬,脸上笑意如春风,姿态潇洒,玉树临风,彬彬有礼,而且家世显赫,无怪这些大小玉牌对他的态度极好,与对燕天明的态度是天壤之别。东南文道兴盛,才子佳人的故事数不胜数,主角要不就是温润公子,要不就是寒酸儒生,从没有军家子弟作主角,文武相轻,这些爱看才子佳人小说的女子对军家子弟的感受只有三,一是粗鄙,二是脏兮兮,三是愚鲁,所以一干女子对燕天明态度恶劣,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程延青仿佛才注意到燕天明一样,掩鼻摇扇,皱眉道:“这位一身酒气的朋友是谁?”
一干女子沉默地看向燕天明,眼中尽是嘲讽,等着看好戏,秦潇潇面无表情。
燕天明干咳一声,道:“在下燕天明。”
“燕天明?那个燕家长子?”程延青淡淡看了一眼,责怪道:“这里都是娇柔的女子们,你一身酒气,熏到她们怎么办,而且在女子面前如此粗鄙,不是大丈夫所为。”
燕天明无语失笑,他知道程延青的敌意从何而来,淡淡道:“我们燕家全都是军人,自然没有程公子如此风度翩翩。”
“胡搅蛮缠。”程延青淡淡一笑,不理不睬,这种姿态,虽然不是明显的蔑视,但这种无视本身就是一种最高的蔑视。
燕天明耸耸肩,毫不在意,自顾自游赏黛青湖。
游赏黛青湖的一行人中多了一个程延青,一干女子将他簇拥起来,好不热闹,程延青风度翩翩,时不时向秦潇潇打开话匣子,天南海北尽显才学,秦潇潇偶尔回应一两句,程延青更是高兴不已。反观燕天明,一人游离在圈子外,自顾自欣赏景色,自得其乐,但在别人眼中就分明是被排挤了。
秦潇潇是邀请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