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全不管不顾党内入牢官员,一心咬着江州党不放,**和阁老党皆是作壁上观,文心党则一如既往超然事外。
温博是监丞司副监丞,也是新党的魁首之一,这次烽火就是此人先挑起的,身为副监丞,却越过文琦将做了手脚的监绩疏直接上奏给圣上,疏中弹劾文琦在监丞司一手遮天,监绩作假,包庇官员,贪墨巨款,一共十一罪,差点将文琦也拉下了天牢。
文琦在书房中焦急地来回踱步,一个月来江州党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实力损失了三四成,一些墙头草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单凭江州党一党之力,本应能压下根基不稳的新党,但无奈新党一出手就是如此雷厉风行,完全占了先机,江州党几乎是被压着打了大半个月才缓过劲来,实力已经下滑了许多,对上疯狗一般的新党再也讨不了好了。
文琦沉吟思索,纠结着一个选择,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文铮走进门来,淡淡地看着文琦,叹道:“爹,你休息一下吧,这样子熬下去也没用,我们江州党已经失了先手,还是稳扎稳打静观其变吧,贸然出手说不定又会落下把柄,这些年来党内的一些蛀虫没少干天怒人怨的事情。”
文琦颓然叹气,摇头不语。
也许东南很多人都知道文琦独子文铮有才学在身,但在文琦避嫌之下一直没有去科考,但谁知道其实文铮十八岁时就已开始为江州党出谋划策,江州党这些年来蒸蒸日上与文铮有莫大关系,不是他不去科考,而是隐于幕后对江州党更为有利,金秋宴上那急于出名般的上台作诗,其实是做给世人看的,让世人对文铮郁郁不得志这一件事深信不疑。
深得藏锋一味。
文铮把玩着桌上的墨砚,淡淡道:“新党挑起烽火,不是因为金秋宴后那次燕天明打了温博的独子,都坐到这个位置上来了,哪个不是人精?不过兴许是让温博第一个出招的导火索,而且一出手便是如此杀招,必定准备了很久,新党无主?未必,新党是一条有主的疯狗,只是不知主子是谁,**?阁老党?抑或是圣上?”
文琦坐倒在锦衾大椅上,脸上皱纹仿佛刀削斧砍般深刻,沉默不语,如同一尊苍老的石雕。
文铮拿起墨砚,突地怒摔在地,啪的一声,惊醒了颓丧的文琦,文铮面无表情,平静道:“爹,说吧,我知道你已经有打算了。”
文琦抹了抹眼角,苦道:“是爹没用保不住江州党,铮儿,你出仕吧。”
文铮微微点头,淡淡道:“求谁?”“阁老党。”
“三皇子么?”文铮微皱眉,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