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洪帝应该早已从秦绍殿的口中得知三皇子野心勃勃,但却一直没有动作,看来还是存的考校的一丝,抑或是三皇子的算计也复符合他的意图,燕家拥兵自重,那洪远图又雄心壮志,军权在手才能放心,燕家还是太过树大招风了。太子之争,以弱胜强的事例真的不少,没看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不过洪国还好,只有两名皇子争夺太子,不像乾国八名皇子,一团乱麻。”
曲枫顿了一顿,再道:“燕家为洪国守了五十年国门,洛州十五万重兵,有不少都是因为没能交上官税而被强行征入伍中的,但无论一开始有多抗拒,最后都会对那杆燕字军旗归心,洛州兵士并非如何悍不畏死,骁勇善战是因为有自己的军魂,那便是那杆燕字军旗,洛州十五万重兵只认燕字军旗,不认洪字王旗,军旗不倒,洛军不退,这才是洪国皇室对燕家真正忌惮的地方,军权不受皇室控制,这是让身为人皇者最难忍受也最没安全感的事情,洪远图野心勃勃,一心想要马踏乾国,做那开疆土的明君,燕九殇却是坚定的反战派,燕家一日不倒,洪帝便一日不能实现自己的宏图,只看洪帝怎么选择了,是狡兔死走狗烹?还是念在五十年大功上放燕家一马?”
云扬叹了一口气,道:“守了五十年国门,也被帝皇忌惮了五十年,伴君如伴虎,这便是我不喜欢皇权的原因,没有一丝人情味。”
曲枫正声道:“世道如此,怪不得任何人。”
云扬喝了一口茶,似乎觉得气氛太凝重了,岔开话题道:“曲先生,你怎么看那最近锋头甚健的燕家长子。”
曲枫笑道:“我也不是神仙,哪能事事都知道,若是那燕家长子这十年都只是蹈光养晦,我会说他是个人物,如果那燕家长子只是幡然醒悟,他便是天资卓绝。”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他有点好奇了,”云扬悠悠道:“千里流亡,那一首《风波乱》,还有那些天花乱坠的流言,呵呵,这次金秋宴,倒是个看人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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