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您这是什么歪歪理论啊?”苦妹说完又回头向柳姐笑着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杜哥说道:“您这诗倒是不错,可您还没有给它起个名字呢?”“是啊,这不是还没有起呢吗,要不你们也来帮我琢磨琢磨来给它起个啥名字好吗?”“看您说的,我们又不会作诗…”“可不嘛!尿炕还差不多。”柳姐还没有说完,矬老婆吴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梦中醒来,她着头不着两的半路插了一句,柳姐用她那宽厚的肩膀拱了她一下说道:“别瞎说!不懂就好好听着!别老拿你小时候尿炕在这里瞎显摆…”“谁呀!我才没有尿过炕呢。”“对!你是没有尿过,那时你大概穿的是沙袋吧?就即使尿也尿不到炕上啊!那也只能是尿在沙子上了,啊!是吧?”说完柳姐哈哈哈的看着满脸通红的矬老婆大笑起来!“你看你们,就不须文明点啊?就非得老跟那叫驴野马似的,不弄出点野味来就觉得不够味是吧!人家杜哥这儿想让你们帮着给这首诗起个名字,你看你们不说不帮着想还在这里跟着瞎捣乱,什么尿炕不尿炕、沙袋不杀带的,这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看你还急啦,我们不是不会吗。”柳姐打着哈哈跟苦妹解释着,苦妹其实也没有跟她们急的意思,她也只是想拦住他们而已,她又继续说道:“不会就不听啦,说不出好词跟着提提建议想法什么的也有用啊!”柳姐挠挠头皮打着吸溜嘿嘿的笑着说道:“没事瞎说时说啥都行,这要说正经事了,你还别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您不是刚才还给杜哥的诗叫好来着的吗,您就按照您理解的程度说呗,咱这儿有没有人挑您的毛病。”柳姐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道:“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倒是可以琢磨琢磨,不过我认为吧要是按照杜哥刚才诗中藏头那句‘朽木真乃不可雕也’的话来说,那种人已经不可救药了,真的是已经废了。”“我觉得也是,救不过来也就只能留下遗憾了。”“诶!对了,是遗憾,太遗憾了!”柳姐听苦妹这么一说当时就有些激动,跟着也重复了两遍,这时苦妹忽然想到,对啊!于是转过脸来对杜哥说道:“您看用‘遗憾’做那首诗的题目怎么样?”杜哥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这个题目很贴切,就用它吧!”苦妹回头笑着对柳姐说道:“怎么样柳姐,您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吧,您还说您不成,看到了吧!诗的题目就是从您的一句无意说出的话中得到了。”“那是我瞎说的,也只不过就发了一下心中的感慨而已,没想到还能用在诗上,这可能也是一种巧合吧?”“对!诗词本身就来自于生活。”杜哥接过柳姐的话茬,随后就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