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挨着茅房定长狗尿苔啊!”苦妹说完这句话看着杜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杜哥从倒视镜里看到她害羞的神态也是很自然而又显得无所谓的向苦妹解释道:“这有什么啊,这句话又不是你创造的,是民间自古以来传下来的一句古话,只不过粗俗了些,但涵义是好的啊,这有什么可难为情的!”“那这种人要用文明词您说该怎么来表达才更贴切呀?”苦妹特别认真的问了一句,杜哥不加思索的回道:“我看用‘朽木真乃不可雕也’来形容比较恰当。”“朽木真乃不可雕也!嗯,还是您用词用的恰当!”苦妹又伸出母指向杜哥晃了晃,然后又认真的说道:“这句话确实不错,您不是喜欢写藏头诗吗,那您能不能用这句话来写一首啊?”杜哥听了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啊,你等等!我考虑考虑…”
杜哥思索了片刻,随即就脱口而出:
朽溃糜烂入圾池,
木遭虫茧质乃失。
真谛卜得源实践,
乃至愚浊楚负汉。
不思进取谋安逸,
可谓败逆无精绩。
雕塑精工艺技高,
也需材质冠头标。
“唉呀!太棒啦,”这时柳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她等杜哥说完最后一句诗,她冷不丁的在后面大声的赞了一句,她这一赞把苦妹差点吓一跳:“好什么好,好在哪里呀!您能听的懂吗?”苦妹回头笑着问了一句柳姐,柳姐也不寒乎,赶紧反驳道:“嘿!看你妹子说的,你怎么就知道我听不懂啊,那不有那么一句古话嘛,‘行家看门道、傈悖头儿看热闹’啊,你别看姐姐我不懂什么诗词,可柳姐我还是听的出来的,最起码杜哥的诗让人听着顺耳、流畅,听起来让人感到心里舒服,不像有些人写的诗词那样老是喜欢用些稀奇古怪的字,让你看着就头疼,还不用说理解了,就是读都读不成句,你说还怎么去理解呢,所以我看到那些诗啊词啊的我根本连看都不去看它一眼,保证也不为它去费一点心思的。”柳姐感慨了一番之后又对苦妹说道:“我说苦妹子,你说柳姐我说的有道理不?”苦妹撇了撇嘴说道:“有什么道理啊,连字词都不懂的人还能讲出什么有价值的道理啊?”苦妹说着笑着然后又咂了咂嘴说道:“嗯!要是听您刚才那么一说啊,我倒是觉得还是真的有点道理...?”“是吧!你也有同感吧?我就说嘛,你别看你柳姐我是个没有文化的粗人,但是我听得多见得广啊,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我再没有文化听多了不也变成了有学问的人了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