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那边的神父,就是大热天穿黑衣服的那个叫汤姆,背着他的是我们的护卫队长汤姆森,我一直觉得他是那老头的私生子。”
林澈:“……”
林澈有些明白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不好了。
“你能看出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杰瑞脸上洋溢着强烈的自豪感。
“话唠算吗?”林澈无奈地说道,他觉得要是让这个叫杰瑞的家伙去背那个汤姆神父,也许整个路程会更清净一些。
“只是身为上流社会人物的健谈而已。”杰瑞一脸兴奋地说道,“想当初我在纽约的时候……”
“斯图亚特,你已经不是那个肯特郡男爵了。”汤姆神父突然高声喝道。
“只是打发时间而已。”自称杰瑞的男子眼中一抹黯淡一掠而过。
“别理他。”杰瑞压低了声音,“他这种忠于宗教的老顽固一辈子也领略不到贵族的高雅,为了不改变所谓的信仰居然直接从英国去了荷兰,又上了这艘破船。”
“汤姆森曾经是海军的冲锋队长,一听说老头要过来,就把自己的一家人也都拉上了船,顺便还变卖了几乎全部的家产。”
“你呢?”林澈问道,为了信仰自由而登上前往远方的货轮,自己貌似记得这样一艘船。
“我在开船之前将能借到钱的高利贷商都借了一遍,他们现在估计都在英格兰骂我这个混蛋呢。”他得意地大笑道。
林澈:“……”
几人终于到了一片开阔的地面,原本被繁密的树林阻挡的阳光霎时倾泻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山顶了,原本的丛生的树木不少已经被砍伐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少做工相当精致的房屋。
“那是威廉干的,那小子从小干得一手漂亮的木匠活,还帮我家修过马厩。”
而林澈只是看着山顶的中间位置,那里有一处低洼,里面有一艘完整的三桅杆轮船。
“你们是怎么把他运上来的?”林澈问道,要知道离这里最近的河也有将近七公里的路程。
“确切的说是它怎么把我们运上来的。”杰瑞撇了撇嘴,“那天我们正坐在船上,突然间出现了暴风雨,我并不知道一般的暴风雨会持续多久,不过我们那开了三十年船的船长说那是他遇到过的最长的一次。”
“大雨下了三天之久,跟着我们整整三天,第一天的时候船上的每个人都相信那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插曲,但第二天暴风雨仍在继续时,船长号召船上的每成年男子参与对船的修补,不过等到第三天时,他就叫人把作为货物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