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履仁,道:“有劳了。”
赵履仁双手接过书信,放到怀里,拱手道:“一定不辱使命。”
李处温点头道:“事不宜迟,我就不留你了,且等归了大梁,你我再共饮几杯。”
“好,小人告辞了。”
李处温亲自送赵履仁出书房。
李奭出门也没有一刻钟,看赵履仁走远,疑惑道:“父亲没有和他详谈吗”
李处温摇头道:“他是聪明人,其中利害不用多说。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父亲忙碌了一晚上,也早些休息吧。”
李处温点点头,又道:“宫中有人来传为父时,你就说为父劳累过度病倒了,不能进宫。再让你叔父把他能指挥的兵马都调来,就说为父奉了密旨,防止发生变故。”
李奭疑惑道:“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晕倒后就没醒,恐怕没有人相信父亲有密旨。”
李处温笑道:“天锡皇帝大病时,便害怕突然离世,密授我为番汉马步军都元帅,执掌所有兵马。密旨就是那时给我的,我有天锡皇帝手札,谁敢怀疑。”
李奭闻言,不由大喜,笑道:“父亲既然有此手札,又何怕萧干,他若敢对父亲不敬,夺了他兵权就是。”
李处温摇头道:“无论是契丹人还是奚人都不会让汉人做都元帅的,天锡皇帝当初肯让我做都元帅,也就是知道我无法服众,才肯给我这道密札。他绝不会把密札给了有可能统领所有兵马的萧干、耶律大石。不过萧氏可能知道这个密札,她恨我入骨,恐怕会派人来索要这道密札。你让你叔父带人守卫府邸,对外就说,直到秦王登基前,我不奉任何诏命。”
秦王还远在夹山,等到秦王来了南京道,或许李处温早已逃到大梁去了。
李奭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
萧干刚刚回府,就听到李处能调动了一支兵马守卫太尉府,忙派人调集兵马防备,同时派人询问李处温何故调动兵马。他执掌城中最多的兵马,却是见不得有人在城里乱来。
两人连续调动兵马,加上耶律淳驾崩的消息,顿时让城中人心惶惶。
听得李处温有天锡皇帝密札统管所有兵马,也是大为疑惑,当即又往皇宫而来,半路正碰到耶律大石和几个契丹宗室往皇宫而来。
耶律大石拱手道:“萧大王和李太尉一起调动兵马,莫非有什么变故”
萧干摇头道:“李处温先调动的兵马,本王为防意外,才调了兵马进城。我派人询问过了,李处温自称奉了天锡皇帝密札,统率番汉